只见魔尊一手压着曾芝的背,另一手五指大张,指甲又尖又长,以指代笔,在曾芝肩头刺画。那白森森、坚硬如金石、尖利如刻刀的指甲,刺破曾芝的冰肌雪肤,划出道道血线,殷红艳丽,触目惊心。
“你在做什么?”花无泪尖叫。
魔尊桀桀笑道:“既然抹不掉,就藏花于锦,藏木于林。”
他在曾芝肩胛上刺出大片花开锦绣、明艳富丽的牡丹,铺满曾芝左肩背。线条细腻繁复,色泽艳丽逼人,将顾浪原本刺的那一小朵浪花掩盖得无影无踪。花无泪这才注意到曾芝的肩头微微颤动,精巧的蝴蝶骨像要振翅欲飞。
花无泪大怒,喝骂道:“你这个疯子!我师父的身子被你弄成这样!滚开!你弄痛了他!”
魔尊不以为然道:“他一个化神修士,这点小痛算什么?我用秘法将这幅画刺得如此精美,色泽鲜艳尤胜真牡丹,与顾浪那朵小气的浪花实为天壤之别。来,左边已刺好,待我把右边也刺满。”
“滚!”花无泪怒喝,抱着曾芝猛然站起,转身欲走。被魔尊一把抓住,道:“想走?休要做梦!乖乖坐下让我把右边刺完。左肩如此富丽堂皇,美仑美奂,右边却空空如也,不觉碍眼么?”
“你左边刺得才碍眼!什么鬼画桃符也敢在我师父身上乱来,师父天人之姿,白白被你们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