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入户内,刹那撑得满胀,热炙火燎般痛痒。且那串铜铃仍在颤动不休,逼得曾芝内炉战栗麻木,抽搐不已。曾芝从未在清醒时试过这般情潮汹涌几欲没顶,那眼泪便涌流而出,濡湿了脸颊鬓角。
顾浪被颤动的内穴紧紧绞住,畅快极乐,见曾芝泪痕满面,更是大喜过望。他按住曾芝,徐徐起伏,缓缓抽送,雅如鹤舞。嘴角含笑地看着那张芙蓉雨露的脸,只盼身下这人哭得更凄惨一些。
如此滑动研磨何止两、三百下,顾浪一手按压在曾芝颤动的小腹上,笑道:“师叔,侄儿侍奉得如何?那相思铃钻入师叔牝屋内不愿出来,这几日且随它在里边可好?”
曾芝香汗淋淋,甩摆着臻首,泣吟道:“取……取出来!”
顾浪道:“却要如何取出?待我捣出来罢。”
不待曾芝回答,他骤然冲刺,迅猛抽挺,扣股之声响之不绝。曾芝呻吟破碎,泪流不止,急遽喘息。仿若被夜雨浇湿的梨花,清丽哀婉。
眼见高高在上、皎如明月的仙君,在自己胯下呻吟泣咽、梨花带雨,顾浪更是热血冲脑,兴奋难当。他激狂抽顶,掀腾捣干,齐根尽没,以囊击股,肏弄得曾芝淫/水四溢,其声如泥中螃蟹般响之不绝。曾芝快意如浪头叠浪,潮生不息,手足麻木,舌尖冰冷,泪眼迷蒙,痉挛不休。
近千回后,顾浪猛然抽出,伸手将系在曾芝麈柄上的红绳一扯,执雄根尽数倾泻在他脸上和半启的檀口中。曾芝高高翘起的玉茎也同时喷薄,溅击在顾浪胸膛,还有数滴落在他脸侧。顾浪舌头一卷舔入口中,欣然畅美不可言。
他见曾芝仍旧蜷缩,脸色发白,气息不稳,战栗不休,怕他背过气去,便运功将那相思铃吸了出来。曾芝立时瘫软如云,四肢如绵,无半点着力之处。玉额乌发湿透亮泽,脸颊唇边犹有残精,目瞑声息,思絮涣散。真如雨打牡丹,露滴芙蓉,花憔叶残。
顾浪见他憔悴虚弱至此,方知弄得太狠。心中极是怜惜,却半点不悔。他起身将玉环、嵌珠收了,氅衣拢好,取出一个宽大的浴桶放在花树下。取井水注入,投进几粒活血舒筋,益气补元的丹药,运转功法将水加热至微温。将曾芝衣衫褪尽,抱入桶中。曾芝无力坐稳,直往下滑。顾浪便解衣跨入浴桶,自己靠在桶壁,抱曾芝坐于腿上。两人背脊贴着胸膛,双股交叠,赤条条地拥在一处,贴得没一丝儿缝。
曾芝困软乏力,瘫软在顾浪身上,头仰靠着顾浪肩膀。顾浪一手紧搂着他的腰,防着他下滑。另一手在他胸前抚摸按揉,低头在他羊脂白玉般的肩头亲吻吮咬。那话正好塞进曾芝臀缝,厮磨挨擦,很快又火烫坚/挺,弹跳着在穴/口蹭刮。
曾芝仙体莹润如玉,沾水后更是滑不留手。顾浪的手没片刻停歇,上上下下将他摸了个遍。高挺的鼻子凑在他后颈处深嗅,低声道:“怎么这么香?兰花都没这味儿好闻。师叔,真想把你掰开拆碎,一块块揉进侄儿的骨血里。”一边说,一边轻轻挺动身下,那话几次险些入港。
那曾芝失了护体的仙元,无力反抗,瘫软如绵,任他搓圆揉扁。顾浪见他脸色微红,不似方才煞白,知他缓过了劲。却仍是闭目依偎在怀中,难得的柔弱乖顺,心中爱怜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将他双腿扳在两侧屈撑,扣住他雪臀,轻轻抬起。那话昂健刚劲,弹动着往穴/口里钻。顾浪扣捏着他双股往下放,便将那雄根渐渐含入,吞进小半。只觉里边湿热滑腻,舒爽至极,手用力一按,腰部一挺,直入牝心。
曾芝仰头喘出长长呻吟,眼中蓄泪,颤声道:“别……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