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猛。”

花无泪仍闭着眼不愿看他,只是睫毛颤动,泪珠止不住滚落。

“啧啧啧,”顾浪用拇指替他擦掉脸上的眼泪,放在唇边伸舌一舔,摇头道:“你除了哭还会什么?仙君最倒霉的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结个婴都要师父帮忙,废物!”

花无泪全身都在颤抖,几乎缩成了一团儿。

仙君看着顾浪,冷冷道:“逍遥庄何时投了魔尊?”

那逍遥庄千年以来都是隶属于铁剑门的外门家族势力,数百年前其先祖与仙君还有些交情,这些年来颇得仙君看顾。族中弟子英才辈出,大多进了铁剑门修行。有不少金丹期的杰出后辈,在各堂堂主座下都颇受重用。倘若全庄投了魔尊,于铁剑门来说损失不小。

顾浪直起腰来,看着仙君轻挑一笑道:“仙君放心,是我自己的选择,与逍遥庄无关。今日之后,这个庄主,想必我也当不成了。不过无所谓,只要能一亲芳泽……”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走到仙君身后,手中的折扇已不知去向。他缓缓靠近,用胸膛覆上仙君的背脊,将自己的头轻轻搁在仙君肩膀上,和仙君交颈而立。一手揽住仙君的腰,另一手去抚摸仙君的唇,歪着头在仙君耳边叹道:

“你竟然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破了道心,仙君,侄儿真是妒嫉啊!”

仙君无动于衷,仍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式,手一直按在花无泪头顶。顾浪抚在他唇上的手轻柔暧昧,细细描绘着仙君的唇瓣。另一只手紧紧揽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送,凑在仙君耳边吹着气低声道:

“仙君,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对花无泪嫉恨无比,恨不得取而代之。你是天下第一人,本该广纳弟子,却偏偏只收了这一个。我也好想当你的徒弟,想得心都快滴血了。”

他紧紧贴着仙君,在耳边低声缓语,仿若情人间喁喁情话,气息喷在仙君耳中,引起背脊一阵酥麻。

“天下的俊彦英才都任你挑选,你却偏挑了这么一个废物。也罢,当不成你的徒弟,我也总是你的晚辈。你上次唤我一声师侄,我心里很欢喜。侄儿从此叫你一声师叔可好?想必也没别人敢叫你一声师叔了。”

顾浪嘴上喃喃低语,在仙君唇上摩挲的手指却一用力,角度刁钻地伸进了仙君嘴里,从他的贝齿间滑过,按压着仙君柔软的舌尖,在里边肆意搅动。另一只手却滑到了仙君的腹部,紧紧按在气海穴上。只因这里是仙元海所在,只要仙君运功发力,稍有异动,他便立刻能够察觉。

仙君星眼半闭,檀口微张,任由顾浪的手指在嘴里搅动出入,手掌却是一直抵在花无泪百会穴,功法运转不息。一线银丝自他嘴角边缓缓滑落,顾浪凑过嘴去,伸出舌头一卷,将那丝香唾舔净。他看着仙君的侧颜,嘴里品咂着仙君芳香甜蜜的津唾,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仿若琴弦崩断。

顾浪自诩为花丛圣手,风月班头,原本是想施展手段让仙君情难自禁,甘心就范。谁料真将那往日高高在上的人拥在怀里时,情热如沸的反而是他自己。他只觉得一把火从丹田烧至咽喉,全身血液沸腾,下腹坚硬如铁,恨不得将人揉碎在怀里,却再也没耐心去耍弄风流灵巧的手段。

他把人紧紧楼住,将坚硬埋入仙君股间,腰腹忍不住前后挺蹭。即使隔着层层衣物,也觉得畅快无比。他的手指在仙君嘴里按压抽/插,腰腹挺动发力,气息很快粗重起来。安静的密室里只听到衣料的摩擦声和顾浪的喘息声。

仙君原本站在花无泪身后,手掌按在他头顶。此时被身后的顾浪顶蹭得微晃。他虽一声不发,竭力隐忍,但如何瞒得过花无泪。

花无泪在现世中虽从未与人行/房,但在心魔幻象中经历了百生百世,不知道与身后那人颠鸾倒凤过多少次。一听这动静就知道顾浪在做些什么。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