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自己怀里,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名剑忍不住开始磨剑,腰腹和大腿发力,磨那把世间罕有的名器。他磨剑的方法很独特,每一下的力量和距离都像经过计算一样的标准,每一次磨剑的尺寸都分毫不差。就像他出剑的习惯一样,对力道和角度拿捏得精准无比,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不断精确地重复。他极有耐心的慢慢磨,他的耐心一向很好,特别是当他认真去做一件他喜欢做的事的时候。
这把剑是第一次杀人,要细细体会杀人的乐趣。
但是对于被杀的人来说这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仙君搂着名剑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喘息,问道:“不是……让我自己动么?你在……做什么?”
“磨剑。”
仙君轻笑一声,道:“你这……嗯……磨剑的法子……倒挺特别”
“这法子不好么?”名剑哑声问。
仙君被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在喘息中指点道:“不好,一成不变……太……太过单调,要……要深深……浅浅……才好。”
名剑恍然大悟,“深深浅浅”这个词仿佛在哪儿听过。于是他手臂用力,腰一挺,猛刺一剑,问:“像这样?
仙君急喘一声,靠在名剑肩膀上的头高高仰起,纤细的脖子拉出流丽的曲线,像引颈而歌的天鹅。
名剑是当世第一剑修,很快就掌握到新的磨剑方法。果然,他感受到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效果。他那把当世罕有的名器,没多久就磨成了人间第一的利器,绝对再也找不出一柄比它更利的剑。
秋风萧瑟,利刃出鞘,仙君仿佛残秋时犹在秋风中卷舞的最后一片落叶,起起落落,随风飘摇,美得令人心碎。
过了许久,仙君感觉全身都快被磨碎了,忍不住问道:“你的……剑,还要……磨多久?”
名剑痴迷地看着他的脸,道:“想磨多久,就磨多久。”
仙君道:“等你……磨……磨好了,我只怕……已……已动不了了。”
名剑喃喃道:“你动就是我动,我动就是你动,既然如此,谁动都是一样。”
仙君道:“你不想……看我动么?”
名剑想了想,又努力回忆了一下那日看的春宫,便用极大的毅力生生停了下来,双眼像星辰一样明亮,道:“想,你动吧。”
仙君眼尾泛红,他调息了片刻,撑着名剑的肩膀轻轻抬起身体,然后缓缓落下。他动作轻盈而有韵律,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像戏水摆尾的天鹅。更像是个绝顶的舞者,无论在多么急骤的节奏下,都能保持优美柔和的动作。名剑目炫神迷,仿若置身于云端。
然而仙君被名剑磨了半天的剑,早已体酥腿软,十数番起落后,只觉全身酥麻、酸痛乏力。终于,他腰一软跌了下去。名剑只觉得全身仿佛有电流蹿过,刺激畅快到极点,跟怀中人同时重重喘息出来。
名剑用不可思议的自制力,强忍着想要疯狂的冲动,静静等待仙君再次起舞。然而仙君软在了他的怀里,半天都没有动静。名剑揉/捏着仙君的雪臀,觉得手感比自己平日握的那把剑更美妙,便在仙君耳边嘶哑着声音催促:“请出招。”
仙君犹自伏在他肩上喘息,许久后方道:“招已在。”
名剑脱口问道:“在哪里?”
仙君道:“在心里。我腿上虽无招,心中却有招。正如你此刻手中虽无剑,心中却有剑。”
名剑的瞳孔突然收缩,“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正是剑道的巅峰。
而此刻的仙君,虽然没有动,但的确已出招。他的招无处不在,无所不至。在他波光盈盈的眼中,在他花瓣般的唇上,在他天鹅般的颈脖,在他丝绸般的肌肤,在他用力夹在自己腰侧的长腿,在他紧致温热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