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似铁。正强行运功抵抗,却见何布衣将身体压了过来,凑在耳边涩声道:“布衣愿为仙君解毒。”

鼻息喷在仙君耳边,让他耳朵泛起一抹红。他摇头道:“还能压制,况且,我还有几只玉壶。”

这话让何布衣心生恼怒,他抓着仙君的右手一紧,左手却由仙君肩膀滑过,移至后颈轻轻摩挲,将仙君完全置于怀中。他在仙君耳边缓缓道:“有布衣在,何需玉壶。”

说话间,用一根手指沿着仙君脊椎骨往下抚摸。既轻且缓,像蜻蜓点水蝴蝶扇翅,惹起一片难耐的痒意。仙君背脊微绷,眉头轻蹙,道:“不过是要精元入体而已,并非一定要交/合。上次铁寒……之后我昏睡至今,并不比强行压制情毒好过。”

何布衣的手已滑落至他尾椎,停在该处不动。嘴唇在仙君耳垂轻啄,哑声道:“布衣非掌门那等鲁直性子。事后……自会为芝兰调理,芝兰且放宽心。”说完手指在仙君尾椎处一按,一口咬住仙君耳垂。

那一瞬间酥麻传遍全身,仙君身子一挺,颈脖高高仰起,背脊曲成一张弓,就此去了。他本就腿脚酸麻,泄身后更是身体酥软站立不稳,跌入何布衣臂弯。何布衣立刻将他拦腰抱住,紧贴入怀。凑过嘴去,吻住他微启的唇。这一吻却是再也难以分开,他将仙君愈抱愈紧,片刻间神游物外,竟不知身在何处。

修道中人不禁情爱,对欢合燕好也向来宽容,认为是秉天意、顺本心、从人欲的一种修炼法门。甚至有修者专修此道,借阴阳交/合来沟通天地、明心见性。只要不是恶意采补,就不会为人诟病。仙君体内毒发,一时不得解脱,又恰好何布衣在场,情挑于他,温柔小意,便不再抗拒,只顺其自然。他被吻得昏沉迷茫,双臂便自然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何布衣心中狂喜。他略微分开,看着怀中双颊欲晕、秋波染雾的仙君,拈起一片飘飞的海棠花瓣,轻贴在他额间,心摇神驰道:“芝兰,我心里真是欢喜得紧。我……我早就想像这样抱着你。想了百遍、千遍、万遍。夜里、梦里都是你。”

他一边说着情话,一边伸手向下。须臾间,仙君原本仅着的亵裤和他自己的长裤便不知所踪。他揽住仙君柔韧细腰,覆身而上将他抵在池边。双手下移至雪臀,捧住满手的丰腴柔滑紧紧按向自己,把玩揉/捏。

被巨物顶住,仙君昏沉的神志微微清明,颤声道:“你……你……”

何布衣在他唇边轻啄,喘息道:“你放心,我怎舍得伤着你。爱你、怜你,都只恨不够。”揉压在雪臀上的手,向幽谷间探去。

一时间两人缠在一起,轻怜密爱,意酣魂醉,缠绵温存竟无厌足。但见那汤池水波涟漪,荡漾不休。

(这两章的模版是《射雕英雄传》和《天龙八部》,所以是个清汤。)

第十五章 师徒话别

何布衣果非铁寒可比,两人缠绵了一整日,他一直温存小意,功夫做到十足,竟没伤到仙君分毫,事后亲自为仙君敷药将养,将人照顾得十分妥帖。

仙君只觉得这次解毒是最轻松的一次,比起自己运功硬捱如万蚁噬心般的痛痒,比起铁寒如山岳碾压般的撕裂,何布衣的温柔体贴让人仿佛由内及外、从身到心都泡在温泉中。暖洋洋,熏熏然,如饮仙酿,酣醉畅快,事后亦灵台清明,身心爽利。

何布衣怕他精元损耗太过,还为他调配了几种益气补元的灵药。亲自喂他服下后,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轻轻将他的长发拂至耳后。低声问:“觉得如何?”

仙君答道:“甚好。”

何布衣手臂微收,将人揽得更紧些。在他耳边低声道:“解毒之事今后都交给布衣,如何?”

仙君想了想,道:“布衣素日多云游在外,岂能要你镇日留在峰上,为我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