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狂的肏干上百下之后,祁之总算有了要射的迹象,晏言明显察觉到了,后穴无意识的缩紧,努力想将精液夹出来,祁之竟是低低的笑出声,语气暗沉低哑:“宝宝,你真是可爱的招人疼啊。”
他也不愿意在为难他,将人弄坏了,后面还得自己哄,接着这场契机教训一下得了,妻子反正没有再次逃离的机会了,想到这,祁之狠狠的肏了几下骚心,随后大量滚烫的精液不断的射出来,仅仅只是一天没射的男人量就是又浓稠又多,晏言被这强大得快感刺激得直哆嗦,无意识得翻着白眼。
他觉得这人有性瘾不是吧,简直是折腾死他了,很快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射的鼓起来,看上去像个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肚皮上被顶出鸡巴的,形状也消失了,可那里总感觉好似消散了一团似的,晏言只能可怜兮兮得捧着自己得肚子哭泣,脸上早红透一片了。
祁之凛冽着双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人捧着肚子哭泣的模样,从车里拿了一张毯子出来,就这样铺在公路上,手上力气很大,将少年扯到毯子上,啪嗒一声响,皮带被解开,眼底带着森寒的露气,掐住妻子的下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少年睁着迷蒙的双眼看他,仰头的瞬间,粗壮的带着男性特有的淫靡气味,鸡巴瞬间被捅进去,晏言没有丝毫防备的牙齿磕了一下,激的祁之倒抽一口气,脸色发冷:“牙齿收起来,给我好好吃,不然今晚你的逼别想休息了。”
晏言知道自己是抗拒不了了,更害怕这人将自己翻来覆去的肏弄,吸了吸鼻子,回忆之间教的,收起嘴里的牙齿,满满的含弄起来,小舌讨好的舔舐龟头,吞不进去的部分用双手握住,眼神迷离,希望能早点结束。
祁之则是眯起眼睛看他,爽的说不出话,但很快就不满足这种简单的舔弄了,放在后颈的大手狠狠的往自己胯上压,瞬间鸡巴就捅进去一大半,直接戳到少年娇嫩的喉口了,晏言被这股难受弄的直干呕,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手掌从鸡巴上放下来,疯狂的拍打男人的腹部。
纤细的喉咙从外面看满是男人鸡巴的形状,祁之舒服的眯起眼,手掌控制着妻子的头颅,全然凭借着自己的心意抽插,完全当做了一个器物,没有生命力的器物,温暖紧致又狭小的喉口,实在是无上的享受。
齐暗远远瞧见夫人跪在祁总的胯下,男人的腰际垂下皮带,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他立马转身,知道今晚他们怕是没时间休息了。
肏了半天妻子的嘴了,祁之又觉得不满足了,将少年的脑袋尽速埋进自己胯间,黑色的浓重的耻毛打在晏言白嫩的脸蛋上,他眼角早挂满了泪水,手臂无力的抓住男人的衣角,甚至连一身呜咽声都发不出来,这一下鸡巴被全部顶进来了。
祁之不仅在事业方面强悍,就连在性事上也格外霸道,之前还是收着的,就将晏言折磨的快死过去,更别提现在,少年被堵到呼吸不了,感觉大脑已经开始缺氧了,似乎自己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了。
祁之在最后一个深顶之后,浓稠的白精尽速射到少年的口中,可他仍然没将鸡巴拔出来,而是依旧堵在嘴里,眼底的怒气总算消散了一些:“咽了,舔干净。”
晏言觉得精液不是被咽下去的,而是被人活生生对准喉口,灌下去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皱起来,脸上是乱七八糟的白精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待他用唇舌清理干净男人的鸡巴后,祁之总算抽出来了,失去支撑力气的少年瞬间无力的倒在毯子上,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男人笑了笑,蹲下身,捏着妻子的下巴左看右看,啧了一声,嗤笑道:“真脏,除了我谁还要你。”
晏言很清楚的知道这人在pua自己,但他却不知道用什么来反驳,或者说,根本无力反驳,从意识到宅院四周都有监控到被人追上,以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