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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醒来的时候,这人正乖顺的躺在自己怀里,一头鸦发软软的耷拉在额头上,看上去实在是招人疼,轻轻吻过少年的发丝,细细嗅闻脖颈间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味道,用了祁之的洗漱用品,以及喷的自己亲自选的香水,晏言从这一刻开始,仿佛从骨子里就属于这人。
“你要是能一直这般听话就好了。”祁之呢喃道。
晏言却是烦躁的推了一下这人的手掌,俨然一副被扰了清梦的样子,这几天他真的很累了,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伺候这男人蓬勃的欲望,好不容易昨晚没有做,只想狠狠的睡个懒觉,祁之显然是很明白这一点的,被打了一下,也只是笑了,细心的给晏言掖了掖被子,便轻手轻脚的下床了。
避免吵到这人,连洗漱都是在其他房间的浴室完成的,男人接着蜜月名义给自己好好放了几天假,现如今各种事情全部堆到一起了,昨晚将妻子哄睡之后,拿着iPad看了好久的报表,可祁之心里一点也不难受,怀中是香甜绵软的妻子,就连工作也格外有动力。
晏言醒来时,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听到屋内传来的动静,齐暗带着准备好的餐食就进去了,房门被推开,进来好几人,将饭菜布好放在餐桌上,便有序的离开了,留下齐暗一人。
“夫人,先生吩咐我要看着您吃饭。”男人恭敬的说着。
晏言不耐烦的起身,他其实不想吃饭,但更知道要是不吃饭,这些人是无论也交不了差的,他是被人欺辱过的,自然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所以也不愿因自己的事情为难旁人,左不过一顿饭而已。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换上祁之准备的衣服,将自己包裹的牢牢实实的,棉质柔软的长袖长裤,衣服很普通,但版型剪裁一看就出自大家,实在是难得的手艺。
晏言胡乱的刨了一口饭塞进嘴里,瞬间呆住了,但很快又面无表情的咽下去了,饭菜里赫然混着一个纸条,他本想吃完饭再去看,可又害怕将纸条上的信息弄混了,于是慢吞吞的放下筷子,欲盖弥彰的说了一句:“刚刚忘记喷香水了,我现在可以去吗?”眼神看向齐暗。
齐暗笑了笑,语气温柔:“先生说只要夫人将饭吃了,一切随意。”
少年强装镇定的朝浴室走去,实则内心激动的要死,心都砰砰的直跳,他知道卧室是有监控的,但不知道浴室有没有,看了一眼四周,最后站立在柜子面前,镇定的拿出嘴里的东西,将手臂放进去,接着微弱的光看到上面写着:“下午四点在花园见面。”
晏言看完之后将纸条扔进马桶里,冲水键自动感应将其送往下水道。
吃过饭后,他一直在卧室里晃荡,手里拿着祁之给买的漫画书,今天这人罕见的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想来公司是忙的不行了,晏言有些庆幸,觉得上天都在帮助自己,身份证等一应东西全部被祁之保管着,锁进保险箱了,自己打不开,为了以防万一,他将这人送给自己的一串项链戴着了。
碧绿的翡翠被好好的戴着脖子上,硕大圆润,等到了地方再将这个拿去换钱,晏言在看了不知多少次时间之后终于到了三点五十,急匆匆的朝花园去了。
他偷偷看了看四周,园丁很认真的在修剪花枝,晏言观察了那人半天,觉得应该不是他,看了看一旁的秋千,手上无聊的揪住叶子,最后将其揉的稀碎,视线放在墙角根上的阴影里,咬了咬下唇,还是去了,刚转了个弯,就被一只大手扯过去,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语气低沉:“夫人,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晏言急忙点头,胸腔剧烈的起伏像一只破风箱,眼睁睁看着这男人打开了一旁的井盖,随后他就被扔下去了,下面显然有接应的人,少年倒在了一块绵软的毯子上,很快被另一人拉起来。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