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带上了Omega的防咬项圈,但更像一种侮辱,像是被男人圈养起来的狗链子。

晏言不适应的扯了一把,然而却带起腺体的一阵疼痛,好在没有被锁上,他能够打开,等将黑色的防咬项圈取下来的时候,少年眼中早布满了泪水,正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

晏言现在才能好好的打量房间,明明还是那样的格局,却觉得哪哪都不一样了,桌子和凳子甚至还有墙角都被好好的包上了,地上是厚重的地毯,茶几上大大咧咧的摆放着各类的刑具,各种尺寸的阴茎,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甚至连一旁的书架边上都摆了一架笨重的木马,黑胡桃木的颜色很漂亮,可他在看到背部镶嵌着鸡巴形状时,瞳孔瞬间放大,一股恶寒从心底深处升上来。

晏言不知觉的战栗起来,强忍着流泪的意识,不去看这些东西,挣扎着下床,他只想洗去这一身的粘腻,好不容易走到浴室的时候,手掌放在门把手上,往下按了一下,没动,那一瞬间,晏言心里一阵冰凉。

少年的情绪瞬间绷不住了,眼泪在也抑制不住的流下来,像是发疯般的疯狂拉动门把手,甚至用脚去踹,发泄着心中对男人的不满,可这门似乎也是被换过的,Omega身体娇贵,轻轻踹上一下后反倒令自己更痛。

晏言受不住的去开窗户,可连窗户都换上了瞳膜锁,他打不开,少年感觉自己好似被关在密闭空间的囚犯,这里俨然成为自己的牢笼,不连囚犯都比不上,至少囚犯不会承受男人的羞辱,囚犯还有放风的机会,他什么都没有。

少年无助的瘫软在地毯上,打不开的窗户和门,彻底击垮了他,空气中都是男人的信息素味道,正直直的往自己的毛孔里钻,晏言只需要轻轻呼吸一下,身体就受不住的想要发情,内心更是升腾起了一股浓郁的情潮,晏言更是难受的想要上厕所,在进不去的时候还不觉得,可一靠近浴室,一想到打不开,释放的念头就难以遏制。

空气在这一刻散发出一股绝望的信息素味道。

关拓正在开会,耳边是汇报的声音,视线一直放在少年的身上,看到这人崩溃绝望的处境,男人莫名衍生出一股快感,看到妻子无助的蜷缩在地毯上,孤零零的抱住自己的双腿,浑身赤裸连一件庇体的衣服都没有,手掌和脚因为踹门和拍打的原因变的发青,关拓喉口一紧,下腹再次鼓鼓囊囊的变成一团。

“好的,就这么去办,散会。”男人沉声吩咐后就迫不及待的离开,步伐很快,一迈进自己的会议室,空气中弥漫着诱人发疯的信息素味道,关拓眼底早爬满了红血丝,看上去异常可怖,冷冽的眉眼布满情欲,指纹解锁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室内。

晏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的不太真切了,他想要去到床上,至少可以遮盖自己这一身的痕迹,可自己一动,小腹就是一阵坠落感,控制不知的想要排泄,生理欲望不断挤压自己的膀胱,看着朝自己走近的关拓,无助的甩了甩脑袋,身旁好似蔓延着无数的锁链。

关拓不紧不慢的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整个人显得无比矜贵,蹲下身,大手随意的将妻子一团白软抓握在手中揉捏,随意的把玩,看着这人惨兮兮的模样,嗤笑道:“好惨啊,宝宝。”

“卫生间....我要去卫生间。”晏言无助的哀求。

关拓将人抱起来,瞳膜解开卫生间的门的,将一身嫩白皮肉的少年抱在怀里,调整了一个姿势,对准马桶,笑了笑:“尿吧,宝宝。”这个姿势像极了毫无自理能力的儿童。

晏言羞耻的哭出声,不停的哭喘着摇头:“不要.......不要这样....老公。”

关拓状似不解,好整以暇的发问:“宝宝不是想上厕所吗?”手上还恶意的按捏妻子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小腹被重重的按下,晏言被欺负的很惨,哭唧唧的哼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