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破开的触感。
这一刻晏言早已控制不了眼中的泪水,泪痕和汗湿的头发牢牢的粘贴在侧颊,再配上双颊的酡红,艳丽的没边了:“啊啊啊........呜呜呜....疼。”
可沈知斐根本没给少年喘息的机会,像烙铁般坚硬的臂膀死死的箍住晏言的腰肢,下腹不停的耸动着,只顾着一个劲的蛮干,也不管什么角度不角度的,一门心思就是干,甚至挺动的愈发大力了,实在是娇嫩的子宫太舒适了,是比肉壁还要舒适的感觉,那种被紧紧裹挟好似有一汪温泉眼在紧紧的吮吸。
晏言被迫跟随男人的节奏起伏,神智痴傻,嫩生生的子宫被毫无保留的肏进去,他早就受不了了,口中胡乱的吐着涎水,像是小孩子还需要口水巾似的。
沈知斐粗糙的指腹重重摩擦了一下唇瓣,笑着开口:“宝宝,怎么还像小孩了。”
骑乘这个姿势实在是极大的取悦了男人,尽管这样不好用力,可鸡巴却牢牢的进入最深处,完完全全的和妻子嵌入到一起,结合的地方异常紧密,他低头看着二人的相连处,紫黑的性器不停的从那嫣红小口中抽出,鸡巴抽出的瞬间带来晶亮的液体外翻,实在是招人的很。
沈知斐看了,喉咙紧了紧,坐起身,一把抱住少年的腰部,可鸡巴却未抽出来,他顺势下床,赤脚行走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因着重力的原因,少年的支撑点全部在鸡巴上,他哭的不能自已,挣扎着想起身,玉臂揽住男人的脖颈,哭的满脸是泪:“老公....呜呜呜......老公太深了。”
沈知斐实在是爱极了妻子只能全身心依靠自己的感受,随意的走着,每一下走动带起肌肉的起伏都导致鸡巴深深的肏进嫩穴里,不断的水渍从二人交合处滴下来,滴在白色的地毯上,很快就看不见痕迹了。
任由少年揽住自己的脖颈,微微曲头,原本放在晏言腰上的手臂也放下了,只有鸡巴还在不停的进出,每一下都紧紧的插到子宫了,沈知斐走到餐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灌一口,掐住晏言的脸颊就吻下去,将水液渡过去。
少年本来不觉得渴,可水液触碰到唇舌时,像久旱逢甘霖一般,贪婪的舔舐,不停的汲取男人口中的水液。
沈只斐连着喂了一杯,一大半进了晏言的肚子了,等到少年在也不愿意喝的时候,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之后,看着晏言一脸沉迷的样子,打趣道:“宝宝流了这么多水,自然得好好补补。”
晏言现在也不觉得难受了,身体自然的从疯狂的耸动中找到一些平衡感,享受着男人给自己的快感,眼神不知这么盯上了沈知斐唇边的水液,痴痴的笑了:“好亮啊。”
说完,揽住脖子吻上去了,香软的小舌头细细描绘男人的薄唇,沈知斐瞳孔骤然缩成一点,心中满是愉悦,立马热情的回吻,这一刻他好似终于得到了心爱之人的回应,不是自己的逼迫,是少年主动的回应。
沈知斐只感觉自己好像吞了一块糖,实在是太甜了,甜到齁人,但却舍不得吞下去,只能极慢的舔舐,深怕来之不易的糖果瞬间吃完了,吻的愈发缠绵了:“宝宝.....我我好爱你。”说完,男人眼角竟是不由自主的的留下泪水。
抱住晏言的腰再次疯狂的耸动进去,这完全是毫无节制的性爱,少年吻了之后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得到爱意的男人自然是无比的怜惜,于是疯狂的耸动着,在不知肏干多少下之后,两个鼓鼓囊囊的囊袋开始发力,猛的向子宫里灌入精液。
喷射子宫是比内射还要剧烈的快感,晏言牙关都在打着哆嗦,腰胯猛的扭成一点,颤抖的承受着,精致的脸孔斑驳着红痕和欲色,难耐的吐出一句:“烫.....烫坏了。”
沈知斐疯狂的射精,爽道近乎窒息,只觉得头皮发麻,可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