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地毯很厚实,晏言耳边传来大门被锁上的声音,这道门除了沈知斐的瞳膜,没有任何人能打开,这个周末,少年只能呆在自己的巢穴。

许是进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了,沈知斐并没理会像无头苍蝇般慌乱的妻子,而是去到餐边柜里选择一些酒,其实他对喝酒没什么兴趣,但为了以后能更好的和那些人应酬,酒量的练习也是必不可免的,可此时他却只想将晏言灌醉,只要一想到少年双颊酡红,神智不清的模样,男人觉得自己的鸡巴格外的硬。

晏言慌乱的拍打这门,却发现连把手都没有,简直像一道铜墙铁壁,绝望的转身,却看到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的男人,眼中还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他就觉得无比的恶心,一想到自己被一个男人睡了还强迫了,晏言恨不得立刻去死。

可伤害自己的人都活的好好的,他又怎么甘愿死去,沈知斐啧啧嘴,似是不耐,将人一把拽过来,随手扯到沙发上,晏言在一阵挣扎无果下,怒道:“放开我.....疯子.....只知道发情的变态。”

沈知斐闻言笑的更开心了,嘴角是被少年啃咬出来的痕迹,那里早泛起了鲜血,他兴奋的盯着晏言:“宝宝,谢谢你的赞美。”对他而言,这无疑是少年对自己性能力的一种赞美,拿出早已被撬开的红酒,甚至都懒得将他倒进杯子里,粗暴的对准晏言的嘴唇,直直的灌下去。

晏言一时躲避不及,甘甜的后劲十足的酒液疯狂的进入自己的嘴里,一瞬间脸上连带着胸前的一大片,全部被沾染上了红酒的痕迹,蜿蜒美丽。

沈知斐滴酒未沾,但看着双颊灿烂如飞霞的少年,痴痴的笑了,眼中全是叫嚣,叫嚣着得到这人,晏言抬眸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觉得浑身燥热,连带着身下都升腾起了欲望,呜呜的哭出声:“难受....呜呜呜....难受。”甚至还可怜兮兮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衬衣上的扣子被他暴力的扯开,露出大片被猩红酒液沾染的白皙皮肤,很是招人。

沈知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被勾引到了,他狠狠的亲上去了,不停的舔舐少年胸前的酒液,原本只能算得上一般的酒,在晏言的滋润下,甘甜美味,边用力的吻着边用手在少年身体上摸索,晏言湿透的衣服完美凸显出诱人的身材,更不要说胸前的两粒凸起。

沈知斐的手隔着湿衣服揉上凸起的乳头,重重掐了一把:“啊啊啊.....呜呜呜好难受。”少年蜿蜒的吐出一声哭腔,声音尖细,听不出是痛苦更多还是舒爽更多。

等将少年身体上酒液舔舐的干干净净后,沈知斐直起身,看着早已浑身情欲飞红的少年,从怀里掏出一只润滑剂,牙间轻咬将其撕开,笑的邪气十足,反手将意识不清醒的晏言翻过身,露出挺翘的小屁股,将宽松的裤子用力扯到大腿根部,看着被掐出来的屁股,痴迷的咬了一口。

沈知斐脱下裤子,低下头沿着屁股就亲吻晏言白皙的身体,为了让自己吻的更深入,将两瓣白桃子似的屁股掰开,高挺的鼻尖抵在股沟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阖张的屁眼,痴痴的笑了:“宝宝的屁眼开了,老公给宝宝开苞了。”

“啊啊啊....”

被舔舐私密的羞耻感远远大过快感,一瞬间叫晏言手脚发软,眼睛红通通的,像被狠狠欺负的兔子似的,嫩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小阴茎高高翘起,正不停的吐出粘液,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满脑子都是欲求不满的叫嚣,甚至想要沈知斐别舔了,直接狠狠的肏进来,希望比现在更温柔暴力一些,他想被暴力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