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晏言的脑袋抬起来,眼神带着欲望:“给我舔出来,不然你的屁眼就等着被我肏烂吧。”
晏言吓的直点头,手指颤颤巍巍的想解开男人的裤子,不断的安慰自己,舔一下就好了,不必担心,手指被抓住,沈知斐命令的语气:“用嘴。”
少年听了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吓人了,但实在没办法的他只能乖乖的用舌头解开裤子,但没经验的他在尝试半天也解不开,反倒将自己累的出了一层汗,小脸可怜兮兮的皱着。
毫无疑问沈知斐被晏言着青涩的举动取悦到了,在联想到亲吻少年时下意识的躲避和青涩,心里瞬间像吃了蜜一样甜,这人是自己的,是只属于自己的,懒洋洋的出声:“用手解开吧,下次不行要告诉老公。”
晏言像得到释放般的用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子,露出更为炙热,男性气味更为浓重的胯间,甚至还隐约透露出浓重的黑色耻毛,少年不停的给自己打气,豁出去的将黑色内裤解开,许是凑得的太近了,被释放出来的胯间巨兽,毫不留情的打在少年娇嫩的脸旁上,留下了龟头处的液体。
晏言被打懵了,愣愣的看着犹如婴儿手臂粗的阴茎,不敢想象这么大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吃的进去,刚刚才建立起的信心瞬间倒塌了,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沈知斐看见少年要跑的动作,啧了啧,手掌用力按住少年的后颈,狠狠压在自己的胯间,晏言下意识的痛呼出声,却被男人的鸡巴尽数顶进娇嫩的嘴里,一下子塞的满满当当的,他难受的瞬间红了眼睛,不住的干呕,可沈知斐的性器一半都还没进去。
少年难受的胡乱拍打,手掌推拒男人结实的腹部,口腔不停的流出涎水,甚至还有呜呜的声音,显然是难受到极致了。
沈知斐却爽的不行,温暖紧致的喉口,被用力插入时还会干呕,实在是无上的享受,难耐的吐出一声喘息,舒爽的不行,只感觉头皮发麻:“乖宝好会舔老公好舒服。”
晏言早已被插到翻着白眼,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娇嫩的喉口全是被男人鸡巴插进去的形状,看起来异常恐怖,泪水涟涟,沈知斐被这刺激的又是胀大了几分,鸡巴在一次狠狠用力的顶进去,几乎进入了一大半,随后难耐的耸动起来。
男人的动作异常粗暴,简直不拿自己当人,仿佛是当一个器具一般,粗大的紫黑性器不停的在少年红润的嘴唇中进进出出,丑陋的鸡巴和精致的少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晏言只感觉自己的口腔都要被撑裂了,痛的快背过气了。
随后沈知斐迫不及待的重重进入,不停的耸动着,大掌掌控着少年后颈,狠狠的按在胯间,嚣张的耻毛不停的在晏言脸上抓挠,酥酥麻麻的,晏言呜呜的哭着,连话都说不出来,被后颈的大手欺负到颤抖不已。
终于在上千次肏干下,沈知斐红着眼睛,狠狠的将鸡巴全部塞进去,发动机般的肏了上百下,储存了许多年的处子精液尽速射进晏言的口腔,可动作粗鲁野蛮,不像是射倒像是硬生生灌进去似的,少年被着强烈的刺激,不停的拍打着,拒绝着,却通通被男人镇压下去。
沈知斐一直抵住没有拿出来,只是饶有兴趣的欣赏被肏到意识不清的少年,看着这人茫然没有焦点的眼神,抽出鸡巴,手掌撸动几下,囊袋中剩下的精液射在晏言精致的眉眼之间,顺着脸颊慢慢流下来,漂亮极了。
随后松开晏言,他无力的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异常红肿凌乱,被玩的很惨,但却让人生起了更为强烈的虐待意,无力的咳嗽几下,嘴里流出的还是男人的精液,那种好似要肏到胃里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晏言无力的哭起来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经历这些,胡乱的擦拭嘴角的精液,用力的干呕,可那些早被野蛮的男人灌到胃里去了哪里还流的出来。
于是绝望到极致的少年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