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大雨侵袭土地的夜晚,恶魔肆无忌惮的冲出牢笼,周觉筳(ting)的心脏只为最原始的统治与占有而跳动,少年躲在墙角,像是小偷一样窥视这温馨幸福的家庭,看到自己的杀父仇人晏明觉,正和自己的妻儿庆祝生日。
中间的少年看上去约莫十三四岁,眼神是他所羡慕的干净,穿着学校的校服,餐桌上是价值不菲的蛋糕,眼睛亮晶晶的和父母讲话。
周觉筳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他应该恨这人,如果不是他们一家人,父母也不会受到打击双双跳楼自尽,他想到父亲周围是一滩血渍,脑袋都被砸的变了形,手臂却异常有力,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嘴中泛着鲜血:“都是晏明觉,是他害了我们。”
尽管周觉筳和自己父亲相处时间很少,但血脉中的亲近是割舍不下的,他好不容易打听到晏明觉的日程表,怀里是一把尖刀,早已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可看到带着生日帽的少年时,莫名就下不了手了,甚至觉得这人就该过这般好的日子。
晏言双眼亮晶晶的,可一扭头却看见缩在墙角的少年,身上不知沾了什么,看到这人眼睫一颤一颤的,心蓦的软了,他扭头对母亲说了几句话,随后拿着一把伞,又切了一小块蛋糕,朝门外走去。
周觉筳盯着他,心里莫名生出了一股占有欲,漆黑的眼瞳晦暗,看着像天使般的少年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沉闷的雷声响彻在天际,晏言被吓的抖了抖,他将伞放在周觉筳身边,眉眼弯弯,语气温柔:“今天是我的生日,请你吃蛋糕。”
他垂眸看向自己,衣服早脏的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心中满是恶念,他凭什么这么干净,身体第一次超过意识做出了反应,粗粝的大掌将晏言拉到怀里,带着不容性逆的蛮狠,尖利的牙齿一口咬上晏言的白皙的脖颈,将人死死的抱在怀里,像是被自己捕获的猎物。
晏明觉原本是带笑的,看见这副场面,骤然一呵,立马朝外面跑去,晏母瞧见了,吓的脸色发白,穿着高跟鞋的步子迈的很大。
晏言几乎瞬间就掉下了眼泪,手上奋力的挣扎着,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咬掉一块了,可他的力气这么可能打过常年练习散打的周觉筳,在尝到鲜血的那一刻,自己满腔的占有欲总算好了一些,在晏言对陌生人表露善意的第一刻,就被压在雷雨交加的石板上欺辱。
晏明觉带着饭店的人,将儿子解救出来,他气的双眼猩红,看看怀里的少年,脖子早流出了血液,整个人已经被吓晕过去了,坚硬的皮鞋狠狠踢上周觉筳的腹部,他痛的只能佝偻着身子,低低的喘息,可眼神依旧死死盯着被夺走的少年,绝望的挣扎着,吼动着,似乎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夺取了。
“妈的,小杂种,敢动老子儿子,你也配,给我打。”男人目光狠辣的吩咐周围人。
身体上的疼痛和颤抖袭来,灭顶的屈辱和仇恨灌进每一寸毛孔,眼神阴翳的盯着男人,少年在这一刻被剥夺了全部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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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在自己的努力和外公的帮助下,周觉筳成功跻身政界,一时成为A城的香饽饽,数不胜数的讨好向他袭来,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他第一时间是派人搜查了晏言的相关信息,动静很大,晏明觉自然也发现了,想着法的安排晏言和男人的见面。
“言言啊,去给周总送份合同。”晏父的声音传来,看向儿子的眼神也越发慈爱了,没想到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这般有本事,还真是长的一副好皮囊,竟能被周觉筳看上眼。
晏明觉是自私的,以前如此喜爱少年和晏母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外公的原因,可现在那老不死的都退下了,自己还担心什么了。
“好的。”晏言道,并未发现父亲眼中的深意。
少年坐上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