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胀大,他好似要到了,这时的男人格外渴望和妻子的亲密接触,直起身,将人翻过来按在身下,结实的胯部狠狠的压住少年娇嫩的胯骨,粗硬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往里凿,不像是做爱,倒像是在拼命。

随后周觉筳俯下身,吻住妻子的唇瓣,尽情的吮吸着,手掌扣住晏言纤细的腰肢,狠狠顶弄几下,这却更折磨人,每一下的顶弄都忍不住让少年收紧穴口,脑海里是阴茎上明显的青筋,被裹挟的男人的阴茎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最后周觉筳终于收不了的射出来。

晏言感受到危险一般的就想逃离,但腰肢被狠狠按住,动弹不得,滚烫大量的精液狠狠的喷洒在子宫口,烫的少年身子不停的抖动,但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他也只能啜泣着承受男人的射精。

被内射的快感,比被顶弄骚心还要难熬,累计的快感填满全身,眼角泪水被温柔到极致的男人俯身舔掉,二人紧紧相拥,下身还连在一起,心中的不耐总算消散了,周觉筳脑袋埋进少年的颈窝,泪珠从眼角流出:“我就做一次,你难受就不做了,但你不能让我不碰你。”对他而言,爱与欲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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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时候,周觉筳就轻手轻脚的起来了,生怕吵醒妻子,今天的事情很多,男人看着身旁闭着眼睛的少年,看到这人颤动的眼睫,低头亲了亲:“宝宝,今天可以回家去看看妈妈,她有些事情要和你说,七点之前回来就可以了。”说完,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未得到妻子的回应就离开了。

在听到男人走之后,晏言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自从上次生病之后,这人对自己的态度是愈发和善了,他其实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爱意和抑制,昨晚他以为自己会被肏的很惨,但周觉筳在肏了自己一次后,就替他做好清理搂着睡觉了,但他那硬梆梆的东西一直抵在自己的小腹,最终什么也没做。

今天就让自己回家,心里说不感动,说不动怀是假的,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了,明明他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来自这人,在他稍微体贴一些就感动的不像话了,晏言在心里不住的唾弃自己,实在是太没有坚定的立场了,在胡乱的思考之后,终究是抵不过昏昏沉沉的睡意。

起来之后,在监督下吃掉早餐,少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出门了,一想到可以见到自己的父亲还有母亲心里就难受,但汽车却把他行驶向离家更远的地方,少年看着不太熟悉的街道:“万叔,这不是去家里的方向。”

“少爷,夫人在您外公那里,以后一直都在那里,您要做好准备啊。”

晏言心中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坐垫:“发生什么了。”

万叔思考再三,还是按照周总交代的说出来了:“晏总畏罪自杀了。”

“什么?”少年的语气骤然拔高,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虽然对于父亲他已经没什么好感了,但也实在不敢相信再一次得知消息是对方的死讯。

平复一下内心的难过,哽咽着嗓子询问:“什么叫畏罪自杀。”

“几年前工地出事,死了好多人,是晏总弄得,而且工人的赔偿也没有补贴到位,这件事情前段时间被人告到上面去了,晏总就从公司跳下去了。”万叔一边说一边观察少年的反应,但语气还是难免带了些畅快,这个恶瘤总算被铲除了。

晏言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他不是为父亲的死难过,其实在万叔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相信了,这人都能把亲儿子卖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但实在是不敢相信,父亲身上竟然背了这么多条人命,几乎是扯着嗓子问的:“那些工人的补偿现在到了吗?”

“哦,现在是周总全权负责,昨天就已经全部发给那些人了,小少爷你是没看见,有多可怜,就这么简单的死了,实在是太便宜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