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了,可晏言滑腻的肌肤,周觉筳简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一辈子和人赖在床上。
将人安置在浴缸里泡着,自己则是迅速起身,在花洒下面胡乱的揉搓着自己,黑眸却紧紧盯着少年不放,生怕这人有什么意外,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洗了一遍,打开柜子,拿出一条很大的浴巾,将少年胡乱的裹起来,放在凳子上,擦洗起来,细软的头发,泛着水的身体,等擦的差不多了,打开烘干机烘烤少年湿润的头发,湿着睡觉对身体不好。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将人抱出来,休息室早被清理过了,床单地毯甚至木马上的痕迹全部消失了,怕少年醒来之后对木马产生应激反应,所以周觉筳早就吩咐人收起来了。
随后抱着晏言就睡过去了,折腾一晚,即使是他也有些累了,怀里的人身子软软的,似乎连骨头都没有,紧紧的贴着自己,在没有拒绝,这实在是无上的享受。
半夜,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周觉筳怀里空荡荡的,伸长手臂下意识的想将少年捞回怀里,手心却触碰到一具滚烫的身体,身旁这个人不太对劲,他几乎是瞬间清醒,室内一片黑暗,打开床头灯,却发现晏言早烧的双颊通红,红润的唇瓣早已干涸开裂,整个人不像是睡着了,倒像是烧晕过去了。
周觉筳下的立马打电话叫医生,起身下床,去给妻子倒水,结果刚刚坐下却发现晏言另一边身体是冰凉的,他着急忙慌的将人塞进被子里,拿起吸管想给妻子喂水可他无论如何也不喝,只能将人抱起来,半倚靠在自己怀里,微微沾湿少年的嘴唇。
晏言清浅的呼吸灼烫的惊人,周觉筳手指颤颤巍巍的触碰上去,被烫的指尖哆嗦一下,在这样下去,人非的烧坏了不成,可他是不怎么生病的人,是那种典型的祸害遗千年,第一遭在妻子面前碰到,显得很是手足无措。
过了十几分钟,家庭医生终于来了,看了看少爷眼球上的红血丝,再看看这浑身的青紫痕迹,瞬间就明白了,在打了一剂退烧针之后,叹了口气,巴掌大的小脸惨白,不省人事的瘫软在男人怀里,一看在床上就被折腾的不轻,裹着少年的轻软鹅绒被好似都压的人喘不上气。
医生在心里不停的骂着,真是变态啊,少爷实在是太惨了。
周觉筳晏言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呼吸也渐渐平稳起来,焦急的心总算好了不少,但人还是没有醒,下意识的吻了吻少年汗湿的额头,哽咽着语气:“他这是怎么了。”
这话一出口,医生的满腔怒火总算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步了:“周总,小少爷这是承受不了了,再加上后穴的精液未处理干净,感染了,平日又忧虑过多,这才发烧了,您一定要节制啊。”
周觉筳有些怔住了,喃喃道:“我每次都清理了,怎么会感染。”
“许是射的太深了。”
周觉筳看着难受的晏言,才发现好像自从和自己在一起后,少年再也没笑了,巴掌大的小脸很瘦,往日还有些肉,现如今只有尖尖的下巴,皱起了自己的眉,心脏疼的一抽一抽的,嘶哑着嗓子:“我知道了。”
原来是真的很难受,原来不是不好意思,每一次敏感到痉挛的小穴都是在求饶,周觉筳以为这是晏言的害羞,是他的迎合,原来是真的讨厌,眼睛盯着少年两个乌青的眼圈,身上的人好似轻的就剩一把骨头了,他现在才发现,原来真的是折磨,打着以爱为名义的折磨。
周觉筳手上还拿着一条沾水的毛巾细心又温柔的擦拭少年脸上和脖颈间的汗水,像对待最珍惜的宝物一般,随后又将人搂进自己怀里一遍又一遍的亲吻。
看到医生给晏言架起了点滴,尖锐的针头轻轻刺入少年细嫩的手背,他好似被扎到了一样,眼底竟是泛起了泪水,一遍又一遍的安抚晏言的嵴背,半点看不出这是个多狠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