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朝柜子外面爬,将粗大的鸡巴甩出来,可少年依旧能感受到被肏的大开的穴道,在他逃窜的过程中,不知从哪里来的风,直往花穴里灌,晏言感觉自己身体仿佛被肏穿了一个洞,怕的眼泪不自觉的掉出来。

周觉筳狭长的黑眸眯着,狭促的笑了,叫人分不清是真笑还是假笑,可很快薄唇吐出极为冰冷的话语:“有这么恶心吗?可宝宝你要忍耐一下啊,这种日子是要过一辈子的,要习惯老公每天肏你。”

随后他从柜子里钻出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墙角的少年,看见这人因为自己的话吓的眼泪都控制不住,一滴一滴的,漂亮的惊人,脑海中与当初的自己重合起来,只是这次换了一个人而已,周觉筳更加确定了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晏言的一辈子。

走到晏言身前,见人还想跑,用力将少年按在墙上,随后他听见自己说:“既然这样恶心,就用上面的嘴吃吧。”松开了对晏言的禁锢,少年看见那坚硬的紫黑性器怼在自己脸上,吓的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跑,就被男人提起身子跪坐在他面前。

随后周觉筳近乎温柔的捏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开了嘴,将自己硬了很久的鸡巴顶进了漂亮的唇瓣间,一下就捅进去三分之一。

“唔.......唔......”晏言白嫩的小脸被迫和男人浓密的耻毛贴近,在脸上不停抓挠,牙关被迫张到最大,专属于男性的气味直抵口鼻,受不住的干呕,手掌也无力的推拒着,却反被男人进的更深。

温暖的喉口紧致狭窄,是无上的体验,在加上少年不断的干呕,甚至那香甜软嫩的舌头胡乱的推拒着,不像是拒绝,倒像是邀请,周觉筳爽的头皮发麻,双目早已猩红,甚至想不管不顾的肏弄起来,但他长叹一口气,看到晏言泛着泪意的朦胧双眼,终究狠不下心,毕竟这是自己认定一辈子的妻子。

但心里还是恨的,凭什么他想了这人这么多年,晏言随随便便就忘记他了,但周觉筳不得不承认,在告诉妻子真相的那一刻,少年的反应着实取悦到了自己,原来自己和妻子亲密接触的第一次几乎是刻在他的灵魂里。他不害怕被记恨,更不在乎厌恶,唯独害怕被忘记,如今得知自己给晏言留下了如此恐怖的经历,甚至害怕的恐男,心里就更舒坦了,这是独属于自己的妻子啊。

周觉筳温热的指腹不停的在晏言喉口处摩挲,来回的打量,温柔的不像话,少年娇嫩的喉口被肏出龟头的痕迹,后颈被男人死死的掌握,口中的性器缓缓进出,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直接死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为什么这人就是不肯放过自己,晏言无助的闭了闭眼,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娼妓,被客人随意的折辱。

男人在浅浅抽插上百下后,性器喷射出大量的精液,但很快他就抽出来,随后将囊袋里剩下的尽速喷射到晏言那张眉眼如画的脸上,浓翘的睫毛都沾染了白浊,更有好些顺着脖颈慢慢朝下流动,淫靡的不像话。

晏言抬头凝视他,眼底已经聚不起凌厉的恨意了,眼角挑起的眸子只有无尽的麻木,周觉筳被着眼神刺激的要疯了,修长的手指勾起丝丝白浊:“味道如何,还想不想吐。”

“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崩溃的大叫起来,好似这一刻才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用尽所有的力气哭闹起来,两条细白的腿不停的在男人身上踢踹,可却比力气大出许多的男人轻易制服所有的反抗,随后被抱起来,带着这人到了外面的房间,晏言轻易的被扔到那张大床上。

力道很大,一时间被摔了个眼冒金星,随后周觉筳沉重的身子压上来,晏言迷迷糊糊看到了床头的台灯,发狠似的朝那里伸出手,软嫩的手无助的挥舞着,却被男人率先察觉到意图,掐着脸,亲住他的嘴巴,再次吮吸那香甜软嫩的津液。

随后将人翻过来,精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