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晏言也是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巨大的阴茎不由分说的捅了进去,像是一根坚硬的被架在火上拷过的棍子,晏言疼的瞬间失声,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进入尺寸毫不匹配的东西,这人还是自己年少时最恐怖的对象,那种撕裂的痛苦叫肠壁下意识的挤压,想把这个入侵者挤出去。
周觉筳也是疼的,老二也是泛起一阵火烧火燎的痛,但男人之间的性爱总归都是以疼痛为主的,可有些东西却比疼痛更吸引人,彻底占有心爱之人的快感是如此的愉悦,这种愉悦超过了生理上的痛感,男人没忍住一口咬上少年白嫩的侧脸,缓了好久,才道:“因为早在和宝宝的第一次见面,老公就认定宝宝是我的妻子了,妻子被老公肏不是天经地义吗?”
晏言痛的快晕过去了,身体已经丧失了意志,眼底再也聚不齐凌厉的恨意了,被肏散了,整个人不停的哆嗦着,原本勃起的阴茎在瞬间疲软,甚至可怜的耷拉在一旁,被欺负的很惨,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过了好久,才知道原来这人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
瞬间觉得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什么被认定的妻子,他根本就没同意,痛苦的尖叫着:“我....我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是。”
周觉筳原本好上不少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打定主意想让人痛了,不顾淌着血的甬道,发狠的插入到底,这一下阴茎活活进去了一大半,晏言被入的身子猛的朝上挣扎,整个人似乎要飞出去,下一秒却被眼底噙着狠厉的男人狠狠咬住耳垂,再次回到让他痛苦的怀中。
粗大的阴茎在狠狠插进后,慢慢抽出来,青紫的柱身上全是红色的鲜血,周觉筳眼底渐渐升起痴迷的欲念,笑的像个痴傻的疯子:“给宝宝开苞了。”
随后胡乱的扯过一件白扯衫,将小穴和柱身上的血液尽数擦下来,吻再次袭上晏言不停哆嗦的唇,笑容无比的残忍:“宝宝,是不是很痛啊,忍一下好不好,开苞哪有不疼的。”
其实痛到后面身体几乎已经丧失了意识,浑身的知觉似乎被抹去了,晏言尽量在狭窄的空间大张开腿,这个姿势让他好受不少,但却让身上的男人进入的更深了,周觉筳泛起惊喜:“宝宝是不是在邀请老公进去,老公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