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出声,没有拒绝,看这人愈发觉得蠢笨无比了,放着好好的男人不要,净想着把他送给别人,上天真是不公平,他拍了拍晏言的手臂:“好了躲着吧。”

邬蕴背对门口,为了避免被发现他盖了一张薄毯,但身体仅裹了一层红纱,不得不说,这人确实有勾引人的资本,身体白皙有薄薄的肌肉,模样英俊,很有看头,就是眉眼之间总是透露出一股算计的意味。

到了那个房间,竟然没关门,时隽控制不住的硬了,满心以为是自己感化了少年,以为自己十几年以来的爱念终于得到结果了,清冷的男人带着满腔的爱意,手指颤抖的推开了门,反手关上,屋内是一片昏暗,只能看到最中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时隽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感觉自己好像吃了一块特别甜的糖,甜到发腻,但又舍不得吐出来,在无数种情绪的交迭下,最终哽咽着语气,扯着嗓子道:“言言。”

少年突然就说不出话了,他下意识回想起和男人年少的时光,自己没有朋友,可时隽哥总会来陪他,讲各种好玩的事情,还会给晏言做很多好吃的。

少年转念一想,时隽哥除了在性事上霸道,其他方面对自己都很好,而且晏言一直都明白男人的心意,男人也从来不嫌弃少年的身体,他现在真的要找人来破坏自己和时隽哥之间的感情吗。

幸福来的措不及防,时隽那一瞬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但还是下意识的朝床上走去,手还未触碰到,便听到妻子的呵斥声:“时隽哥。”

随后一个娇小的人影从窗帘那边跑过来,扑了男人满坏,晏言承认自己对男人也有着一定的占有欲,看到时隽要触碰到床时,心瞬间揪起来了,语气呜呜咽咽:“时隽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时隽哥我我舍不得把你给别人。”

邬蕴气不打一处来,猛的掀开被子:“不是你有病吧,耍我玩啊,真无语,浪费我时间。”随后抓起自己的衣服气鼓鼓的走了

时隽看着床上的男人,在看看委屈抱着自己流泪的妻子,一瞬间明白过来什么了,内心顿时升起了滔天的怒火,狭长的黑眸眯了眯,但还是不死心的质问:“言言你这是做什么。”

邬蕴还没有意识到大事不妙,反而很是遗憾自己吃不到这样优质的男人了,恶意的冲男人吐了口气:“是你老婆雇我勾引你的,看这是他给我的钱。”说完拿出少年塞给自己的银行卡,在时隽面前晃悠一下就走了。

时隽一眼便认出这是晏言的卡,气的一把将少年从怀里扯开,低下头对视,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满心以为的惊喜竟是这样的,还以为自己总算获得妻子的爱了,没想到是让他和别人上床。

晏言早后悔的不行,他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想把时隽哥推给别人,那可是时隽哥啊。

晏言颤抖着哀求:“时隽哥我错了,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男人狭促的笑了,下一秒少年被丈夫抛到床上,随后时隽一把撕开少年的衣服将人翻过来,休闲裤很轻易的被扒下,清脆的力道极重的巴掌声狠狠的落在粉白屁股上。

“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打我。”少年语气哭腔,痛的几乎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狠狠制服。

时隽眼角带着了泪意,狭长的黑眸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满心的欢喜化为一空,这人甚至想把自己推给别人,心一抽一抽的痛,几乎是扯着嗓子质问:“骚货,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吗,还想着给老子找人,我一颗心都放在你身上,你呢,怎么对我的,平日里就是太惯着你了,今天定要把你的屁眼肏的合都合不上,宝宝你别想下床了。”

晏言害怕的痛哭出来,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现在才知道究竟做了一个怎样愚蠢的行为,白皙的手掌抓着丈夫的手臂求饶:“时隽哥对不起,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