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肏弄,不想做他身下的禁裔。

哭到红肿的眼睛紧盯着男人的视线,声音沙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在无法逃离的绝望之下,和随时被羞辱的痛苦中,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随后带着决绝的信念,一头朝尖锐的墙角撞去,裴淮瞳孔一缩,巨大的恐惧袭卷了他。

只是,变故发生的很快,晏言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从床上下来的男人拦腰抱住,随后以擒拿的动作牢牢压制在铺着地毯的底下,手中有了触感,裴淮才总算放下,随后是无法抑制的愤怒袭来。

脸色阴沉的不想话,眉眼都透露出狠厉,语气冰冷:“想死,你想都不要想。”

裴淮的眸色已经降到冰点,他不敢现象要是自己没有拦住妻子该怎么办,看了一眼室内的坚硬角落,心慌的不行,一把将少年扔到床上,按动一旁的按钮,随后床的四周落下了金线绣花的黑色床帐,将大床牢牢的包裹起来,那一瞬间,晏言像是被关押在一个牢笼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窒息感。

少年被裴淮死死的压在床上,男人顺势抽出早就准备好的锁链,将白皙的手腕拷在上面,为了防止弄疼,甚至还贴心的加了一层绒毛,裴淮拍了拍晏言的脸颊:“原本不想这样对你,可你实在是太让我生气了。”

说完,坚硬的鸡巴再次肏进来,狠狠的肏进少年娇嫩的穴道,动作凶猛,龟头狠狠的沿着骚心处顶弄,粗长的鸡巴把双股间的小花几乎撑到透明,像套子似的,紧紧的箍住,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节红艳艳的嫩肉,那种身体内部被剥离的感觉深深的刺痛了他。

可身体却因着这个人的肏弄,不自觉的爽快,晏言被肏弄的双目失神,下身剧烈的抖动着,裴淮爽的恨不得连自己的两个卵蛋都一起塞进去,但也只能握住他屁股用力肏弄,妻子浑身颤抖不止,原本白皙的身体因为情事早泛起了许多的红痕。

在男人的一次深顶之后,如愿的听到少年的闷哼声,每一下的顶弄都叫晏言忍不住缩紧自己的穴口,被迫感受身体内部的东西,他从不知自己的屁股有这般大的潜力,鸡巴一遍又一遍的碾过敏感点,带给他忍受不住的快感。

随着裴淮用力一扯,结实的腹部用力拍打在白软的屁股上,粗大的性器好似顶到了他从来没进入过的地方,更像是顶在藏在身体内部的什么东西,让晏言又疼又爽,身体颤抖的想逃离。

这样的动作再一次惹恼了指挥官,为什么总要逃,于是又是奋力一捣,性器直接肏进了少年娇嫩的子宫,男人再次迅速挺胯抽插几下,随后安慰性的亲了亲少年的嵴背。

“宝宝以后每一次老公都要肏到你的子宫里,灌满你的子宫。”说完这话,裴淮眼神晦暗的看着他,身下剧烈的顶撞起来,硬挺的鸡巴不断的顶弄少年娇小的子宫,那里很娇嫩,怎么可能受的住男人没轻没重的肏弄。

刻在骨子里的求生本能叫晏言想要逃离,可他四肢被锁住,腰部被男人牢牢把握,除了翘起屁股在肏弄中寻找一个好受一些的姿势便再无办法。

子宫已经被插到底了,鸡巴只能堪堪塞进一个龟头,便轻易触碰到了软嫩的子宫壁,二人的下身一片狼藉,在不断的交合中逐渐打出白泡,晏言痛的早已说不出话,处于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少年不由自主的寻找男人,最终不应期的肏弄让少年哭着抓住男人的手臂:“轻........轻点。”

裴淮笑了,随之而来的,是如狂风骤雨般的肏弄,喘着粗气干的又快又猛,整个人早已爽到头皮发麻,随后在一声沉重的低吼中,性器像高压水枪似的不断射出大量的白精,干净的子宫被男人射进腥臭的精液。

裴淮随手撩起一把被汗湿的头发,邪气十足:“真他妈爽。”俯身抱着全身是汗的妻子,阴茎还在不停的灌精,少年扭着胯,想要躲避,却被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