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的社畜不是自己一般,张口结舌,最终,发出一声凄厉的哀怨声:“骗子骗骗子,你骗我,你你说好不插的。”

被打的微微有些痛感的男人,报复心的将按摩棒用力抽出来,全然没了之前的柔情,语气冷淡:“宝宝,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信不得,老公是在教你,我就是今天把你得小逼和屁眼都插了,你能怎么办。”谢陉的话几乎那痛往那里插,全然不顾这人惨白得脸色,这个世界本就是权势为主的。

“我我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你是强奸犯。”晏言彻底绝望了,嫩红得手指颤抖得指向男人,说出自认为最严重得威胁。

谢陉冷笑出声,语气带着十足的冷冽:“好啊,宝宝就去报警,信不信他们会掰开你的腿让我插,还是说宝宝想让被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男不女的小怪物。”

权势和规则向来只针对普通人,谢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可以肆意的对待晏言,哪怕是逼迫这人成为了自己的妻子也无所谓,于是现在他可以肆意的享用自己的糕点了。

硕大的鸡巴没有丝毫征兆的破开妻子的嫩穴,那口穴生的是极好的,软嫩可欺,颤颤巍巍的明明没多大的本事,却总想要勾引人,少年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就是穴中含了很长时间的按摩棒,可男人阴茎的长度和粗度,岂是按摩棒能够比拟的。

手指用力的划过谢陉的背部,尖利的指甲划出丝丝血痕,可依旧缓解不了半分疼通,男人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制止妻子的动作,当小动物被欺压到极点的时候,还可以选择死这一条路,所以让少年在别的地方讨回来也无可厚非,他勉强可以把这当着是床第间的情趣。

龟头狠狠的破开小穴,那里实在是太小了,几乎被撑到透明,这种狠狠裹挟的感觉,只有自己亲自肏过一会才能知道,不然是说不出个各中感受的,谢陉在外面轻轻抽插,手指也摸上晏言的阴茎,企图让这人好受一些。

可强暴之下的体贴,起不了任何作用在,少年只能崩溃的大哭起来,除此之外在无半点反抗,他看着晏言抽搐的身子,甚至无意识的翻着白眼,狠下心,抓住妻子的腿,用力朝里一捣,鸡巴破开层层媚肉,深入到最里面,直直的戳到骚心深处。

夹的谢陉几乎瞬间就要射了,可他强行压下,努力让自己缓过来,随后结实的臀部慢慢抽送起来,十分用力的撞在少年娇嫩的胯下,把那里撞的红成一片,沉重的呼吸声直白的传递到晏言耳中,原始的像是动物在交配一般。

谢陉的腰像发动机一样用力的拍打起来,爽的双目猩红,冷峻的脸上满是红意,身下人的身体称的上冰肌玉骨,微微掐一下,便是一片红痕,晏言的身体被迫起伏在这一场性事中,沉溺于情欲的牢笼,丝毫逃脱不得。

“轻轻点啊啊啊。”尖叫抽搐声传来,不知谢陉的阴茎戳到何处,身下人发出一声媚意的叫声,快感来的格外汹涌,他不敢相信,刚刚还被男人狠狠刺开的身体,现下就能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谢陉低低的笑了,还以为多厉害,肏到敏感处了,还不是沦为自己身下的骚货,于是鸡巴沿着刚刚那点如狂风骤雨般的戳刺起来,反正自己顶那处都畅快,自然要循着晏言舒畅的地方来,毕竟看着这人沦陷在自己身下,也是别样的快感。

“别别顶那里,不要。”晏言的身体紧绷,花穴泛出蜜液,在鸡巴的交合之处,打出许多白泡,快感实在是太剧烈了,他感觉自己会被活活肏死在床上,现在的自己除了嘴上说说,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沦陷了。

晏言觉得很可悲,可男人的身体总是第一个背叛理智,少年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随着不断的快感消失殆尽,现在的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骚货吧。

“宝宝老公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啊。”谢陉俯下身咬住这人的耳垂,也不知到底是多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