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梦到往事……
我以为我将它从我的记忆里抹去了……是因为风情吗?她的出现让我有危机意识了吗?
……她带给我压力了……我已经不能像以前让那追求炎,我对他都只有微微波澜般的举动,怕惊扰他,怕他更不理我,虽然他已经很不理我了……,可是他对着半块的玉佩微笑,那让我更害怕会失去他……
昨天听风情一直说他们两人的事情,虽然指腹为婚的两人根本没有什么热恋经过,可是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听到她谈论炎,谈论他们订亲的信物玉佩……那个炎会微笑的玉佩……,我好想一剑杀了风情!
可我……
不能……
杀了风情,炎绝对会跟我反目成仇,我连奢望静静地看着他的机会也会没有……
炎会对着玉佩笑,这表示他重视这一件婚姻,我宁愿把它想成他只是重视这门婚姻,我也不敢进一步想……他是重视玉佩的主人,他重视的是风……
不要再想!不要再想下去!千万不要再想下去!……那会断了我的生命希望……不能想……
神无月脸上瞬间血色尽失,本来已经偏白的唇色在卸去胭脂后更有如冬日飘雪般的苍白,整个人害怕地蜷缩在一起,惊慌无助,彷佛他又回到男色馆里的生活……
轻响,小石头撞击窗门,神无月警觉地抬起埋在被窝上的小脸,锐利的眼神立即寻找声音来源,等声响再度响起,他才想起是自己约了白露深夜三更要见面,看来风情的到来给他的影响太大了,毕竟两人之间不但没有感情基础,其中一方还讨厌男人相恋,现在又来了一个可能令其中一人重视的女人,两人关系如同风中残烛,忽明忽灭,若有人多吹一口气就会熄灭似的,难怪神无月这般习武之人会出此纰漏。
他连忙披上外衣,轻巧地打开大门让白露进入屋内,就见白露竟然对神无月行主仆之间的大礼,可白露是冷楼之人,就算要行这种礼节也应是对着靳非炎才是,怎会是神无月呢!
一看到白露习惯性的动作出现,神无月马上神色丕变,目露凶光,白露马上起身,脸上尽是歉意,似乎他老是犯这种错误,神无月摆一摆手,顺势坐到桌前,看样子是放过了白露的错误,因此白露也放心坐的下来。
深夜,没有光线的屋内对习武之人没有阻碍,轻微的说话声,交谈,密会,直至天明。
「主……堂主,确定要这样做吗?要开始并吞其它小帮派的话,会跟冷楼起冲突,毕竟冷楼一直就想统一北武林。」
「白露,你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尽量避免跟冷楼起冲突,减少双方的伤亡。」
双方的伤亡?我怎么觉得主人要说的是不要伤到冷楼的一丝一毫?不过,这应该不太可能吧,是我多心了。
白露张嘴好像想多讲什么,突然,敲门声响起,两人瞬间噤声!
神无月相当讶异有人会来找自己,除了自己居住的地方是整个冷楼最偏远之处,他相当清楚没有人看的起他的过去,想不到有人会在大清早就来找他,这可让他很好奇。
眼色一使,白露意会到神无月的命令,无声无息,跃出窗外,消失在朦胧晨雾中。
等确定白露已走后,神无月这才打开大门,他认得来者,苏庆成,这个人是管理冷楼财务者之一,只不过他是个小账房而已,不过管财务的人来找掌管刑罚、暗杀的刑堂,这有点奇怪。
神无月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苏庆成,扭扭捏捏地要开口又不开口,他只是端起茶水温吞的喝着,等对方自己说话,好不容易苏庆成终于开始说出自己的来意时,他的话,触动神无月内心的痛。
因为自己续弦的妻子好赌,赌到苏庆成他已经没有办法用自己的薪资去负担债务,前两天发现自己的妻子因为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