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你是认真想过的?”贺珏貌似挺有兴趣。
靳久夜道:“属下可以保证不漏任何行迹将齐公子带走,到时谁也不知道齐公子去了哪里,主子找个合适的地方藏着便是。”
“那齐乐之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贺珏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靳久夜嗯了一声,“只要主子下令。”
“你这样岂不是要朕做个昏君,走歪门邪道?”贺珏提杯,与靳久夜对饮。
靳久夜饮下一杯,“正道也好,邪路也罢,只要主子愿意,属下誓死追随。”
贺珏摇了摇头,终究是拒绝,“朕花心思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纵然心里不好受,可绑人的事却做不出来。齐家乃肱股之臣,朕对齐阁老对齐家满门,唯有敬重,再不敢言其他。”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打了个酒嗝,忽然觉得酒意有些上头了。
“朕不愿再为此事分心,可事情已经做了,必然得善后,声势造出来,原以为只差一句话,可如今人没了,朕竟不知该如何办了。今日太妃还想让朕纳钟氏女为后,还有那满朝文武的折子……”
贺珏提着酒坛子倒酒,说到这又从地上站起来,身形略微有些摇晃。
他走到书案前,拿起一本本折子翻开给靳久夜看。
“看看,你看看,这都写的什么,这么好看的书法,却都写的什么混账话?一个个的生怕朕不临幸他家女儿,吃相之难看,朕都觉得羞耻。读了书学了艺,为何不想想如何利国利民,却专盯着皇嗣做文章?”
言罢,贺珏愤怒之余抱着酒坛子狂饮,靳久夜连忙起身拦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