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吟今天尤其脆弱,不知道是不是悲喜交加,受的刺激太多了。
江放一下子懵了,哑声问:“怎么了?后面几天不是都跟医院里请过假了?”
“晚上回去可以好好睡一觉,”他略带薄茧的指腹蹭掉她的眼泪,柔声道,“不用担心。”
钟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凌晨一、一点了,你的生日都过了……”
江放的神色一顿,旋即又笑了。
“哭什么,”他好笑地道,“生日每年都有。”
“再说了,你现在给我过也可以,寿星说了算。”
“可是过了零点你就不是寿星了。”钟吟哭得更加悲伤,怀疑自己今天喝了假酒,完全控制不住情绪。
她一头扎进男人宽厚的怀里:“呜呜呜……”
……
这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