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回了苏府。果然看到盐运使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卷书信。

那日一刀险些插入他的心脏,哪怕如今已经过了七八天了,可是伤口还并未好全。

看见自己爹那副虚弱的样子,苏婉眼眶一红,满脸悲怆神色就冲进了屋里:“爹,你怎么伤成这样也不跟女儿说啊?”苏婉颤抖着手看着他。

“你还知道你有个爹呢?天天不着家,想在外面野到什么时候?”苏邦国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放下了手里的书卷。

“爹,我哪里是不回来呀?只是……只是女儿有事情。再说了,爹你也没告诉我你受伤了,要是你告诉了我你受伤了,我肯定是第一时间就赶回来的呀!”

苏婉坐在他的床沿边上,这才想起自己回来的要紧事:“爹,你猜我看到了啥?”

苏邦国见女儿神神秘秘,轻笑了一声,却摇了摇头:“我女儿这么聪明,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哪里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爹可不是老骨头!”她仰着下巴哼了一声,“我找到了凶手,对爹不利的凶手!”

“你是说?那个谢青?”听到她说这人是谢青,苏邦国这才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从哪里见到的人?”

“我本来是跟盛公子一块儿的,结果这些天盛公子出远门不在府上,谁知道那个安长宁那个贱人,她每日鬼鬼祟祟地朝偏房去。”苏婉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我在那屋发现了个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谢青!”

此话一出,苏邦国眯着眼眸,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他问:“他们为什么要帮谢青?”

不清楚这其中有什么关系。把人藏到梧桐山庄里,那就说明是不安好心。

苏婉拽着苏邦国的袖子,“管他们想干什么,当务之急就是将罪犯捉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