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你竟然当众做出如此事情来,简直把为父的脸面都丢尽了!”
盐运使上前一步,抬手狠狠扇了苏皖一个巴掌。
“你滚回去!”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将苏婉的脸扇得偏了过去,她咬紧牙根,满脸愤恨,眼睛通红,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爹,女儿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日这样!”
说完,便踉踉跄跄地下了床,裹着衣服哭哭啼啼地跑开了。
她前脚刚走。
盐运使便死死盯着床上的男人,又是怒吼一声:“来人,把这个男人关入地牢,听候发落!”
他气得太阳穴钝钝地疼,自这件事以后,苏婉也被关在屋中不得见人。
而男安长宁回到山庄之后,便是如以往一般卖茶,品茶,日子倒是安分了好些日。
只是第四日清晨。
安长宁刚将孩子送去学堂,便听到门口有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凄凄凉凉的,颇为诡异。
她皱了皱眉,打开山庄大门,就看到苏皖耸着肩,哭的梨花带雨。
“姐姐姐姐,你可算开门了,妹妹现在无处可去了,恳请姐姐能够收留。”
走上前两步,苏婉凄凄哀哀地抓住安长宁的袖子,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般模样,她分明是已经算计好了,那天在房间的应该是盛书君才对,为何变成了那个男人?
可是之后无论她怎么调查,都已经查不出所以然了。
全当是那些家丁送错了人,把人送错了房间,还害得自己毁了清白。
可是当着众人面和男人厮混,破了身子,她如今就是残花败柳,就算是联姻,也攀不到好的亲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