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买来的,贵重得很,哪里能任由你这么胡来。”

二人面面相觑,连忙过去,只见后山处,观察龙的刘婶子正在骂着一个年轻的汉子。

那汉子瘦的跟柳树枝似的,被骂得满脸通红,站在那里绞着手,时不时地顶两句嘴。

看见二人过来,刘婶子连忙凑上前来,“对不起老爷夫人是我没把人管好,今天才落了进度,让老爷夫人不省心了。”

“怎么回事?刘婶婶?”盛书君眯着狭长的眼眸,神情带着几分冷。

被他盯得汗流浃背,刘婶子咽了咽口水,“是这样的,这李家人非要按照自家法子种,你瞧这坑挖得这么浅,连须子都盖不了,又怎么能够种下去。”

安长宁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的坑,的确,这坑子确实是太浅了。

而且最近风沙大,这么浅的坑,恐怕风一吹,苗子就飞了。

“俺就是不懂才来学的,可是你前天又说是四指宽的坑,昨儿个又说三指宽的坑,俺真的不知道该多深!”那李家小子跺了跺脚,满脸的委屈。

“婶子他说的话可是属实?”安长宁皱眉望着刘婶子。

刘婶子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这小子就是个榆木脑袋,苍蝇都找不到缝可以钉,我确实是前天说的四指宽,可是那苗子不同啊,那边的土也不同啊,那是在坡上,坡里的苗子本身就比这平地上的苗子更容易倒,那自然要种得深一点。”

说完她又可怜巴巴地望着安长宁。

“夫人啊,你明见啊,婶子我真的冤得很。”

安长宁拍了拍她的胳膊。

“没事儿,我不会怪你的,这事儿你没错。”

说完,她又望着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