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告诉她明月娘娘是如何不情不愿被掳进听雪阁成为贵妃的,又如何遭受胯下之辱,如何一步一步被折磨成了呆滞的傀儡。

一桩桩,一件件,让人毛骨悚然,发指不已。

“多谢太子殿下告知我如此多的真相,我愿意与您合作,帮你重新得到陛下的重视。”

沉默良久之后,安长宁猛然抬头,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离顾白皱眉,随后又展眉一笑,“需要皇兄帮你做些什么?”

“帮我离开皇宫。”

啪的一声,烛火爆出了个灯心花。

“本宫答应你。”

从东宫回来,就见门口两个宫女,神色焦急,见到她出现连忙急匆匆的上去,“公主殿下就是去了何处?”

安长宁扬了扬下巴,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本宫要去哪里,还需要向你们两个奴才打声招呼吗?”

宫女唰唰的跪在地上,抖的跟筛子似的。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安长宁冷笑一声,“本宫无非是在宫中待的烦闷了,四处转悠转悠怎么了?你们又以为本宫逃了跑了?”

“妄自揣测,以下犯上,来人,拖出去,一人赏三十大板!”

话音刚落,两边的太监上前将两个宫女拽了下去,宫女凄惨的哭着求饶,安长宁熟视无睹。

在宫里她不拿出些身为皇帝最宠爱的公主的样子来,只会让这些下人们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想起太子先前说的话,安长宁唇角未勾,那徐生之死恐怕与离问舟脱不了干系,首先他是太子被软禁的最大受益者,其次,他出现的也太过于蹊跷了。

第二日天一大亮,安长宁便借着要出来散散心的由头,去了停放徐生尸体的验尸房。

她走近棺椁,只见徐生的尸首已经发硬发白,唯有那胸口的致命伤依旧触目惊心。

血渍干涸在了切口之处。

安长宁皱眉,一寸一寸的仔细看着他,突然发现他的后脖颈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圆孔。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