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了。男人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低头咬上了她的肩膀。

楚天娇痛得轻呼了一声。

“这里他碰过没有?”

见女人不吭声,他又换了别的地方问。“这里呢,他碰过没有?”

被他逗弄得浑身酥痒,几乎都起了红晕。

看到他愈发发狠了,楚天娇心头有些不满,可还没等她话说出口便被男人给吞掉了,剩下的话,他不给她半点说出去的机会。她一把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仿佛要与它融化在一起。

屋外的大雪又开始下了。屋内的炭火烧得正红,烧完了一个又噼里啪啦地裂开了半拉,将那屋内熏得如暖春一般。只要稍有人推开了房门,便能瞧见里面疯狂的一幕。

楚天娇是没想到上官青莲竟然如此大胆,外边全是西域的人不说,她如今还怀着拓跋瑾天的孩子,他就敢胡来。

一场冬雪,一场汗,上官青莲走的时候外面看守众多,他没办法带她离开,只能再找机会。楚天娇望着旁边空荡荡的床榻,心里也仿佛被掏空了一样,缺失了一块。

这个死冤家,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带上她。

楚天娇恨得绞着手巾,又揉着腰肢,见身下没有见红,她才松了口气。

夜色愈发深沉,拓跋瑾天磨了一把最锐利的刀,冲进了拓跋大王的营帐之中。

在西域有个规矩,强者为尊,谁能杀了这一任的大王,谁就是下一任王者。

“父王你老了。”

他拎着长刀直逼,直接一剑封喉了两边的亲卫。

“瑾天,你这是干什么?”拓跋大王慌慌张张起身,手里的折子都被他打翻了。

“父王,”他步步紧逼,“如今中原大乱,你又对我处处阻挠,断了我的前程,要不是你,我早就帮了七皇子夺了大权了,说不准如今天朝的王就是我,你这个废物!”说着,他就拿着刀直指拓跋大王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从帐外忽然射来一只冷箭,铛的一声就击飞了他的刀,将他的刀击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