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们虽刀刀致命、武功高强,却特败在人少双拳难敌四手,几乎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全被盛书君的人给拿下了。只见盛书君手腕一转,剑锋便抵住了最前面刺客的咽喉。
他伸手摘下了刺客的面具:“说是何人派你来的?”说话之间,那剑尖已经往前面送了送,在肌肤上划出了一道红痕,渗出了血珠。
刺客咬紧牙关。
“不说是吧?”盛书君冷笑着,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瓷瓶对着那刺客的耳朵处就倒了进去。
只见瓷瓶里有小拇指般大小的白色虫子蠕动着爬了进去。
此刻刺客浑身冷汗,挣扎却被人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虫子从他耳朵里钻了进去。
那蠕动着的触觉叫他浑身脊骨发寒。
下一秒他便觉着从心脏处被啃食的疼痛密密麻麻传遍了全身,砰的一声,他五窍出血,两眼泛白,整个人倒在地上抽搐着。
“说,到底是谁?”盛书君冷言问道。他刚学了这用蛊的法子,自然要实践一番。
想不到这效果竟这般好,只是有些不人道主义了。
那刺客终于是没能忍住疼痛,吐出一口黑血后,咬着牙槽崩溃地喊出:“七殿下出了黄金…买太子的命!”说完便是承受不住痛苦,痛晕了过去。
原来又是李弘楚,得到了答案。
盛书君与李玄烨面面相觑,盛书君抬眸:“把人都压入水牢,稍后听审。”
等到所有人都退下,盛书君这才缓缓上前,将自己先前的想法告诉了李玄烨。
如今,李弘楚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来挑衅,倘若他们一直这样任其打压,岂不是太过于懦弱无能?倒不如趁机利用舆论。
天色微明,聊城的茶楼里早已人声鼎沸。只见那说书先生拿着那破了个大洞的山水折扇,说得唾沫横飞:“我那大姨的二婶子的小姑奶奶亲眼所见了那太子殿下,昨儿个险些遇刺了,据说呀,那就是那七皇子派人去杀的呀!”
说书先生咧着一口黄牙眉心皱得像是能夹个苍蝇,再凝重不过了。
“此话当真了?”
一个磕着花生的络腮胡大汉说道:“那李弘楚也忒不是个人了,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对我们这般好,他竟然派人来刺杀。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当大人?如何能坐上皇位成为九五至尊?他当了皇帝,恐怕我们这些百姓连吃口热饭的日子都没了。”
“是啊,堂堂皇子进行如此龌龊之事,若是皇上知道,肯定早就将他赶出皇宫了。”
街道上人声鼎沸,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将那李弘楚骂得狗血淋头。虽说聊城地处偏远,距离京城离此地有五百里路程,可百姓口口相传,又是如此大的皇家秘辛,不出五六日便传到了宫中。
“都是一群刁民!”李弘楚暴喝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他着实是想不明白,自己分明是买了凶手钱去刺杀何等隐秘之事,如今竟然闹得天下皆知,让他的脸都丢光了。
这多不光彩?买凶去杀自己的皇兄,还刺杀未遂!
倘若他以后当真成了那九五至尊,这龌龊勾当恐怕也要写到野史中去。
“一群饭桶!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本殿下还要你们有何用?”说完,他便抽出佩剑直指跪在前面的刑部侍郎王大人,“王大人,你不是说此事万无一失吗?如今是怎么回事?”
王大人跪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全身,颤着嗓子:“殿下饶命啊,微臣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般境地。”
“废物!”李弘楚猛然一脚踹翻王大人,鲜血喷溅而出,染湿了他的靴子。
只见那王大人摸着脖子,以怦然倒地,眼眶圆睁,已是死不瞑目。
其余大臣被这情景吓得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