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如水。

“好啊,好个李弘楚,本王还以为冤枉了他,没想到,他竟有如此狼子野心。”虽说拓跋大王早已料到结果,可亲眼看到这般情形,一颗心如同,天寒地冻之间,西域漫天黄沙中的被冻的邦硬的石块,寒心彻骨。

“来人!传本王命令,即日起调动重兵在边境驻扎!”他重重冷哼一声,将信拍在案几上,怒气四溢,“他天朝不仁,可别怪我西域不义!”

众人领命,悉数退下,按照他的命令在边境安营扎寨,西域帐篷呼啸呼啸吹,风声鹤唳,局势紧张。

拓跋瑾天刚狩猎归来,便看到边境线上驻扎了无数精兵。他脸色一沉,上前一问,才知道是父皇的意思。他呢喃自语,眸中满是深意:“父皇为何突然调兵?”

他还等着李弘楚助自己飞黄腾达,继续做着美梦。此刻父王若与天朝为敌,那他的美梦岂不是要破灭了?

心头焦急,他连忙双腿一夹马肚,勒紧缰绳,冲入营帐。

他停在营帐门口,吁了一声,翻身下马。

“父王!”拓跋瑾天惊呼,“您为何要在边境线上安营扎寨?恐怕会惹得天朝误会!”

拓跋大王早就料到他沉不住气,迟早会来找自己,勾唇讥讽一笑:“误会?”随后脸色骤然一变,猛然起身,“连一个不洁之女都送过来敷衍本王,如此薄情寡义之国,本王又如何能放心与这样的小人合作?”

“这次本王又岂能由着他们胡来,那天朝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说完,他又是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伸手指着拓跋瑾天:“还有你,拓跋瑾天,你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竟连个女人都护不住,你还有什么脸面来见本王!”

被人指着鼻子骂,拓跋瑾天立刻握紧双拳,心头怒火顿生。即便是亲生父亲,从小到大也不曾这般指责过他。他长这么大,向来是西域最骁勇的男儿,被人夸奖着长大,如今被骂,心头杀意骤起。

但他还是咬着牙说道:“父王,此事是儿臣疏忽了。而且请父王三思,莫要因为此等小事伤了两国和气。”

“够了!”拓跋大王猛然打断他,语气愈发凶,“本王已经下令调兵前往边境驻扎,不能让人对我们西域蹬鼻子上脸!”

“父王可是要开战?”

“怎么,莫非你怕了?为了西域荣誉,一战又有何妨?”拓跋大王讥讽道。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担心……”

“滚出去!”拓跋大王怒目而视,“西域不留你这样毫无血性的男儿!”

拓跋瑾天缓缓退出营帐,心头杀意涌动。

“老东西,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从王位上拽下来!”

天朝与西域闹翻的消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传到了盛书君与李玄烨耳中。

夜色沉沉,军营内灯火通明,李玄烨与盛书君面对面坐在同一张案几前。

“西域大王已调兵驻扎边境,名义上是与天朝撕破脸面,实则是为了震慑七皇子。”李玄烨沉声说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