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今在何处?”楚天娇迫不及待想看到安长宁狼狈的模样,乘胜追击又问道。

“啧啧啧,那狗官的夫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两人奸夫淫妇,狼狈为奸。我听说啊,那女的不知道遭了什么仇家,像是被谁给绑走了,已经下落不明好几个月了,侯府每日都派出几队追兵在外面找人。啧啧啧,这叫恶人自有天收!”

那老伯又喝了一口牛肉汤,感慨道,“我猜呀,这官兵两个月都没找到人,多半是死了!”

人不见了?还有可能死了?

楚天娇难以置信,安长宁这么难缠的一个女人,居然说不见就不见了,她还没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吃过饭,楚天娇简单洗漱一番便下了楼,她不信安长宁就这么死了,或许这只是一个障眼法。

下楼之后,楚天娇又在京城游玩几日,买了些漂亮衣裳。她断不敢贸然回去与丞相相认,毕竟她是从西域偷溜回来的,万一拓跋瑾天追过来,又得把她绑回那黄土漫天的地方,她可不愿意去。

再说了,她如今虽然手拿证据,可如今皇帝偏袒盛书君,就算她有证据也无可奈何。

就这样游玩几日,楚天娇在京城外的小镇上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准备住下。

这里靠近皇城,虽不比京城繁华热闹,但也是人来人往。

不少小摊小贩凑在一起,人头攒动。刚到小院门口,忽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喧嚣之声。

“你们几个一间一间地查,一个都不能放过!”只见一名官兵身着盔甲,手持长矛,气势汹汹地朝她的方向冲了过来,“你是何人,本官为何从未见过你,站住!”

楚天娇心头咯噔一下,大呼不妙,莫非是拓跋瑾天找过来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她转身就飞速朝身后的小巷跑去。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官兵见她仓皇逃窜、行踪可疑,当即猛追上来。

楚天娇的心越跳越快,哪敢停下,恨不得跑得更快些。

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前些天下过雨的原因,脚下的青石板路有些滑,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五大三粗的官兵瞬间将她包围。

只见为首之人,手执长矛,冷笑着朝她逼近。

“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楚天娇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地站起来,眼睛瞪得滴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