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不好看了,但一想到什么,他又轻笑一声。
“安夫人,话可不能这般说。盛大人为我效力,是为了大业。待事成之后,他必然能得到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名垂青史,岂不值得?”李弘楚谆谆善诱。
听着他这番话,安长宁只觉得格外讽刺。
从古至今,有哪位明君会去搜刮民脂民膏、增加赋税?就他这样还想名垂青史,恐怕这皇位都坐不稳吧。
“大业,名垂青史?”安长宁讥讽一笑,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满是不屑,“你们这些上位之人为了那所谓的权力之争,不顾百姓死活,随意颁布新政、加重赋税,百姓苦不堪言,我们便成了众矢之的。您所说的荣华富贵,如今不过是些看不见的东西,可这骂名却是实实在在的。再说了,七皇子您如今将我掳来,究竟是想干些什么?”
“想不到你一介妇人,竟如此果敢,实在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七皇子拍了拍手,望着她怀里的孩童,脸色终究还是有些不善,“安夫人,你只需管好你自己,莫要多问。一个妇道人家,手伸得过长,那下场恐怕是不好的。”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刚行至宫殿门口,便低声吩咐两旁的守卫:“都盯紧些,别让她跑了。”
“遵命,殿下。”
从那日之后,一连数日,安长宁都被困在皇宫之中,宛如金丝雀被困笼中。每日只有那些宫女太监前来送饭,将她禁锢在一处偏殿之中,不得外出半步。
安长宁也按照计划,每日便是撒泼、试图逃离,却一次次被阻拦回来。
盛书君那边,许久没有安长宁的消息,想必是被人给带走了。至于谁会对她动手,答案显然不言而喻。
盛书君终是坐不住了,按照计划去了皇宫,找到了李弘楚。
“这是您让我给您的名单,名单上虽然有很多是前太子的人,但是具体现在还是不是,我也无法分辨。毕竟您也是知道的,我在朝堂中树敌颇多,他们对我十分不满。”盛书君叹气道,将折子递上去。
“盛大人,你办事本宫自然是放心的。”李弘楚轻笑一声。
“殿下,事不相瞒,在下有一事相求。恳请您帮忙寻找内子,她本是要回丞相家的,可是就在路上却没了踪迹,我苦寻无果,还请殿下能帮我这个小忙。”只见盛书君拱了拱手,像是斟酌许久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