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泪如泉涌,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好,老板娘,我跟你回去。”两手相握,隔阂烟消云散。

秋月出来了三天,因为之前她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都给了秋云峰,导致自己想走都没有盘缠,只能靠着自己一双腿,沿着河岸而下。

但天公不作美,这两日下了些雨,路上的官道又未曾修好,一路泥泞。她一个柔弱女子,饥寒交迫,只能先找个破庙歇着。

如今被安长宁寻回,秋月像是断了根弦,紧绷的神经松弛片刻,身子骨也瘫软了下来,当天便高烧不退。

安长宁本想回来教训教训她,可看着这丫头躺在床上,脸被烧得通红,嘴唇毫无血色、干涸无比的模样,只是悠悠地叹了口气,又拿来一些冷帕子拧干,放在她的额头上。

“这丫头就是太钻牛角尖。”安长宁叹气。

一连三日,秋月都睡得很沉,偶尔清醒,也只是盯着那木雕的床帘发呆。宋明松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

只见秋月卧在榻上,双目紧闭,面色潮红,白净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透,随意地贴在粉红的脸颊边。

“月儿,你可快些好起来,你爹的条件我全都愿意答应,你快些醒来吧。”

他浓眉紧皱,心急如焚,动作轻柔地为秋月拨开粘在脸上的发丝,又拿起木盆中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动作满是心疼与温柔。

许是心有灵犀,半晌后,秋月缓缓抬眸。

“宋大哥,你怎么来了……”简单几个字,却像是用尽了她的气力,声音十分微弱。

“你感觉如何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明松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浑身都没力气,头也疼得厉害。”秋月委屈极了,声音瓮声瓮气,眼眶都泛起了红,但此刻的她却坚强地没哭出声。

这可把宋明松给心疼坏了,连忙起身倒了杯水,然后又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动作温柔地将杯子递到她的唇边,一点一点喂她。

“先喝些水,喝了温水,兴许就能好了。”宋明松见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去东城门外看漫天烟花可好?届时,我会为你放一场全京城最盛大的烟花。”

秋月刚欲点头,却听门外小厮急匆匆而来。

“世子,世子妃,不好了,刚刚官府来人了,说那秋老爷被官府的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