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莫非是聋了?听不见话。”他语气生冷。

“世子稍等。”安长宁强忍着心中的屈辱,伸手去解盛书君的衣带。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好几次都解不开。

盛书君冷冷地看着她,“怎么,连更衣都不会了?”

陌生又羞辱的话语,让她的手抖得越发厉害了。安长宁咬着唇,低声道,“世子,妾身今日手有些抖,怕是伺候不好您。”

“呵,”盛书君突然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起眉头,逼近过去,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安长宁,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宽容了?”

安长宁抬头看他,眼中满是愤怒,“世子,妾身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羞辱。”

盛书君冷笑一声,猛地将她拉入怀中,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羞辱?安长宁,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伺候我是你的本分。怎么,现在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了?”

说完,也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拖到榻上。

撕拉!

碎衣翩飞。

“世子,请您自重!”

她无声的抽噎。

男人动作不停。

目光灼热。

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凑近她耳边,低声道,“自重?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侯府的一个摆设罢了。”

“贱人,在太子胯下叫的挺欢的!怎么?在本世子面前还立起贞节牌坊来了?”

他抬手,用力一巴掌啪的甩上去。

她白皙的脸颊瞬间发红,发髻也散落了一地。

安长宁浑身一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抬头看向盛书君,突然注意到榻边的那盘柿子。柿子金黄饱满,显然是刚摘下来的新鲜果子。

她的心中猛然一惊。

世子对柿子过敏,一吃就会浑身起红疹,可眼前的男人却毫无反应。刚才那丫鬟喂他吃了好几块柿子,他却神色如常,丝毫没有不适的迹象。

忽然,这些天的种种异常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让她脑海中瞬间清明起来。

他的态度,他的反应。

而且从始至终他总是叫楚氏,莫非…

安长宁的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猛地推开盛书君,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拔高嗓音,冷冷道,“你不是盛书君!”

面前的男人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楚氏,你疯了吗?竟敢如此胡言乱语!”

安长宁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锋利。

“世子对柿子过敏,一吃就会浑身起红疹。可你刚才吃了那么多柿子,却毫无反应。你根本就不是盛书君!”

“你是盛云起。”

一句话直接戳破了窗户纸。

之前的盛云起,面容长得更瘦,颧骨高耸,虽然是一模一样的脸,可是细看之下却有很多不同。可,如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和世子长得一模一样。这也是为何自己一开始并没有认出他的原因。

盛书君厉声道,“楚氏,你竟敢污蔑本世子!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几个高壮的家丁便一拥而上,不顾安长宁的挣扎,强行将她拖走。

安长宁愤怒地瞪着眼前这个冒牌的“盛书君”,大声喊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你终究会露出马脚!”

冒牌货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安长宁被粗暴地扔进了柴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黑暗瞬间将她吞噬。柴房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四周堆满了杂物,狭小的空间让她几乎无法伸展身体。

接下来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