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本想骂上两句,可是想起他昨日居然为了个女人与自己争论,不想正面与之冲突,只能用怀柔政策。
“你昨天夜里照顾她也就算了,今日居然为了个女人连朝堂都不去了,儿啊,别怪娘多嘴,你要以大局为重。”
再说了,有哪家男子日日夜夜,围着女子打转的,成何体统,简直是没出息。
安长宁一听,心头冷笑,伸出手去接过他手里的瓷碗,慢条斯理地将粥给喝完,然后又抬起头来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容甜美。
“世子,娇娇还想喝。”
“我这就去盛!”盛书君哪里管这钱氏说什么,自己守了一夜的人儿,能吃下东西,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他都顾不得钱氏还站在门口,就端着碗急匆匆去厨房里给安长宁盛饭。
当即,这钱氏的脸都绿了。
“楚小姐,你身为未出阁的姑娘家,宿在男方家里,可曾为自己名声着想?还是莫要在此刻耽误了,快些回去吧。”
安长宁一听这话,柳叶眉微挑,当下便靠在床头,抬了抬眼眸,幽幽地开口道,“钱夫人,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愿意待在侯府,那是我看得起你家儿子。如今你家儿郎与皇室有这番牵连,你以为旁家女子还有谁愿意去招他?”
“再说了,我也不是那般乐意嫁过来,要不是看在书君一番真心的份上,我丞相府的千金,又何愁寻不到好人家。”
“你…”钱氏自从当了这侯府夫人,可从未有女人敢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当即气地伸出手去指着她,连声发颤。
她还没来得及呵斥,又被安长宁截了话头。
“再说了,你家世子都这般年纪了,再过几年可都三十了,膝下无子,屋里连个通房都没有,说不定呀,是那方面不行,如此想想,我还亏大了呢,要不这样,让他入赘我丞相府,或许我爹还能勉为其难认下他这个不能行人事的女婿,也算是全了他的心意。”
什么!
这女人居然敢骂自己儿子不能行人事?
此话一出,直接把钱氏气得够呛,可偏偏面前是丞相府的千金,她又不能将话说得太难堪,而且她昨日还帮自己儿子洗清了冤屈,要是自己与她争执传出去了,倒落了个不讨好的名声。
“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我是管不了你们这档子事儿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该享享清福去养老了,以后啊,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钱氏故作体贴地说着,随后便扬长而去。
盛书君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听到的便是后面那一番对话,不由有些忍俊不禁。
走向前去,将刚盛的热粥放到一旁的梨花木雕的桌子上。
随后猛地一下直接将安长宁给拦腰抱起,把她的身子扛着,就放到了床榻上。
没料想他突然来这一招,安长宁被吓惊呼一声,嗔怪两声,“世子,你这是做什么呀!可是吓死人了…”
“你刚才说我不行,我可得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行不行。”盛书君凑到她的耳畔,盯着那小巧精致的耳垂,吐气如兰。
霎时间安长宁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伸手就要把他推开。
却被男人给捉住了纤细的手腕。
安长宁又伸出脚去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