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淆视听,盛大人可切记不要放过任何线索。”
“殿下所言即是,不过根据微臣的线索,冯大人之死,恐怕确实是前朝余孽所为,或许这些前朝余孽并非是想杀冯大人,而是以为其中是他人,才误打误撞杀错了人?”盛书君皱眉。
李玄烨沉思片刻,“也不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可是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能让这些前朝余孽,宁愿当众败露,也要将其杀害?”
盛书君没说,毕竟此刻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的女人安长宁,前些日子蒙骗了他们主子,才招了那些人的仇恨。
“微臣不知。”盛书君双手抱拳。
“罢了罢了,如今朝中连连横死两名官员,父皇已经震怒,留给你们大理寺的时间不多了。”李玄烨意有所指。
盛书君点头称是,苏尚书之死,错综复杂,牵连众多,他们不能贸然行事。但是对于冯大人之死,倒是可以提前结案了。只不过如何能在不供出安长宁的情况下,完美地将案子给了结了呢?
李玄烨并未在府中逗留许久,正值春耕之时,陛下将春耕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他处理,春耕是大事,水利,种植,灌溉,良田分均,不得有半点马虎。
只不过在出府之前,他侧过头来,再次看向了盛书君书房。
自从安长宁死后,盛书君与长公主退婚,这府中就像是被人抽去了生气,一片死气沉沉。
三年以来,盛书君从未纳过任何妾,府里更是连个通房都没。盛书君也是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仕途上,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四处出差办案,能不回府就不回府。
可自从他从江南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案子虽然在处理,但并不会住在大理寺了,天不黑就往家里赶,像是家里藏了个人似的,而且那腰间的荷包,那分明是女人才能绣出来的物件。
莫非,是安长宁回来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李玄烨心口像堵了一团什么似的,十分的不顺畅。
他原以为,她只会是自己生命中一个过客,可是那天夜里的相遇,叫他不得不对这个女人上了三分心。以至于这三年以来,他依旧对她久久不能忘怀。
转眼间,又过了四日。
安长宁乖乖本分地在这院子中待了好几日,可终究是无聊至极。想起往日在江南,每日那处理不完的铺子,虽说忙碌但也十分乐在其中。
再者,最近盛书君忙于公务,也已经三日未来她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