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今日良辰,与姑娘共处一室,心中忽起雅兴,盼姑娘解衣起舞,为这席间添几分别样韵致,姑娘意下如何?”
什么,居然要让她当众跳脱衣舞?
男人说罢,只听哐当一声,还张狂地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荒唐,刘大人,岂能如此轻薄女子,成何体统。”盛书君见状眉头狠狠皱,面容阴沉如水。
“盛大人,都来青楼了,还如何谈体统?你与这位姑娘倒是餍足了,莫非是存了私心?不想与我们分享?”阴柔的官员冷笑着。
安长宁见此情形顿感不妙,连忙上前一步,冲着那官员笑脸盈盈。
“大人莫要生气,既是这位大人想看小女子献舞,那也是小女子的荣幸,只是小女子这一身衣裳着实不合适,容小女子去换身衣衫,稍后便来为大人舞上一曲。”
说着,她还冲他暗送秋波,这一眼,媚意勾人,直叫一旁的男人都看傻了眼。
盛书君气地紧握拳头,他真是疏忽大意了,就不该让安长宁来这场子,让她被旁人觊觎就算了,还要与他人眉来眼去,这叫自己如何能咽得下心头这口妒火?
与此同时,安长宁径直来到老鸨的房内,而此刻是这青楼老鸨正独自一人在屋数着碎银子,见有人没有敲门就进来,当即就冷了脸,准备破口大骂。
未等老鸨开口,安长宁便冷着脸道:“去,给我拿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来。”
老鸨先是一怔,看清楚所来之人,旋即嗤笑一声,斜睨着安长宁道:“哟,我说原来是谁好生没有礼貌,敢情是你这死丫头啊,你莫不是喝多了酒,说胡话呢?
你不过就是个死了全家,孤苦无依的穷丫头片子罢了,如今还敢在我这儿吆五喝六地使唤起我来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安长宁冷哼一声,美眸中寒芒一闪,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老鸨的脸上。
啪!
那声音清脆响亮,直打得老鸨半晌没回过神来。
安长宁却只是淡淡抬了抬眼眸,轻飘飘地揉了揉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