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一起,十分的让人发昏。

不料这刚转身,忽然就撞上了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嬷嬷。

老鸨皱起眉头,扯着尖细的嗓子便嚷嚷起来:“你这丫头,怎的这般没眼力见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磨蹭,还不赶紧去接客呀!莫要误了这大好的营生。”

说罢,也不容安长宁开口解释半句,伸手便用力一推,直把她朝着一个房间搡了过去。

安长宁一个踉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去,撞开了那扇雕花的房门,跌跌撞撞地进了屋内。

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还未等安长宁站稳脚跟、回过神来,身后那房门便“哐当”一声被老鸨重重关上了。

原本还有一些恍惚慌张的安长宁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此刻一颗心却奇迹般地安静下来。

进了青楼,莫名其妙成了其中的丫头,刚好不就能摆脱那个木夕瑜了吗?

安长宁眼眸发亮,正感叹自己这误打误撞的运气好,忽然,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这边。

木夕瑜静静地坐在那雕花梨木椅上,正思索着。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两个探子连滚带爬地进了屋子,皆是面色惨白,一脸惶恐。

“主……主子,不好了!那安姑娘……跟丢了!”其中一个探子哆哆嗦嗦地开口,声音里满是惶恐,身子也跟着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木夕瑜听闻此言,脸色骤然一冷,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刃,直直地射向二人,道:“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留你们何用!”

两个探子如坠冰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只是一个劲儿地求饶。

“还愣着作甚,去叫所有人都去找,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我找回来!”

木夕瑜一声令下。

两个探子忙不迭地应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出去传令了。

而安长宁这边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一个浑身肥肉乱颤的胖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浑身酒气,满脸淫笑,嘴里还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