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他们药铺的人对这男子都有些印象。”

男子?

云娘此人,安分守己,能与她有瓜葛的男人不多。

莫非,安长宁脑海中灵光一闪,“是云娘的前夫!”

“对!”盛君书重重点头。

说走就走,二人连忙带人去了药铺,并且将云娘前夫的画像给店铺老板看。

员外刚死第二天云娘的前夫就死了,可是后面几日他却出现在了药铺,答案显而易见,那就是这男人并没有死。

“走,带上人,我们一起去抓人!”盛君书一声令下,众人倾巢出动。

薄暮冥冥,县衙的一众衙役手持火把,将云娘前夫所住的那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未作多言,盛君书猛地飞起一脚,那力道带着千钧之势,“砰”的一声巨响,门便被狠狠踹开。

安长宁站在盛君书身后不远处,微微皱眉看着屋内。

只见屋内一片凌乱,一个脸上带着刀疤,身材矮胖,穿着黑衣的中年男人正蜷缩在角落里。

待他瞧见门口这阵仗,像是没料到,猛地站起身来,直接飞速地朝后面的矮墙翻去。

“别让他跑了,追!”盛君书一声低喝。衙役们齐声应和,举着火把就追了上去。

安长宁本就未曾习武,况且这云娘不过是自己手下的一个绣娘罢了,只要能将此事给水落石出,能让绣坊继续好好经营,其他的她并不关心。

所以安长宁并未跟上去,转身就准备回去院子接康康。

未曾想,安长宁刚迈出几步,忽觉脖颈间一阵冰凉,紧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便抵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之上。

她心中一惊,身子瞬间僵住,不敢妄动分毫。

下一瞬,就听见身后传来男子那粗重又慌乱的喘息声。

“别出声,敢叫一声,我便抹了你的脖子。”

那男人恶狠狠地在安长宁耳边低语道,手上微微用力,刀刃似已轻轻划破了安长宁脖颈处的肌肤。

这男人居然杀了个回马枪!

一丝刺痛感传来,安长宁咬着唇,心跳如雷鸣。

“你想干什么?我不过只是一过路人,与此事并无牵连,你要挟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