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人大方,不可能让朋友付钱,特地早来了半个小时点餐,等钟吟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放着一堆精致的茶点。
丁涵婧道:“茵茵,快来尝一下,这些都是新款和招牌,你平时没时间吃,这次多尝一点儿再回去。”
钟吟笑着说:“谢谢!”
面前的女人不施脂粉,却依旧漂亮,肌肤白里透红,嫩得像新生儿一样,仿佛能掐出水,让人羡慕得不行。
丁涵婧喝了口茶,感叹道:“茵茵,你最近气色好好啊,我还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的脸色比我这个病人还白。”
钟吟“啊”了一声,讷讷地问:“是这样吗?”
丁涵婧点头:“是啊,我只有来姨妈的时候才会这样,你那会儿天天这样,估计是太忙,把身体累坏了吧。”
这道理说不通。
钟吟的工作一直都很忙,要真是因为太忙了才气色不好,她现在也该和以前一样才对。
不过,钟吟忽然想到自己以前也会痛经,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症状居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她仔细思忖了一下:“会不会是因为我一直吃中药,身体被调理过来了?”
虽然当时崔大夫说,像她这样三班倒工作的情况,得吃好几年的中药才能完全根治胃病,但钟吟明显感觉自从连续喝中药以来,自己犯胃病的次数少了、疼痛感也减轻了。
或许是因为那个药方还有暖宫的作用,连带着生理期也变得不那么难熬。
难怪当时崔大夫还问了她有关经期的事宜。
身体被调理好了,气色自然就好了,不枉她天天痛苦地喝药。
“有可能诶。”丁涵婧认同这个说法。
不过,宿醉在景岳天澜的那回,她闻到过中药的苦味,又没有男人耐心哄她喝,她自然也不愿意天天吃这么苦的东西。
丁涵婧笑了笑:“但我还是算了。”
钟吟点头道:“没关系,肯定还有别的方法。”
“嗯。”丁涵婧嘴上应着,心思却又飘到别处去。
她问:“那江放陪你喝这个药,能有什么好处?能威震雄风吗?”
“……”
钟吟没想到她话题跳转得这么快,一下子懵了。
她有选择性地回答道:“他也没陪我喝几天,我想着没病喝药不好,后面就不让他陪了。”
“噢,”丁涵婧挑眉,意有所指地问,“那江放到底怎么样?”
钟吟脸皮薄,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和江放做过的事儿,她两颊立刻涨红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就、就那样吧……”
江放那头的兄弟们个个浪荡成性,肯定以为江放早就对钟吟下手了,但丁涵婧可是差点儿就要亲眼见证江少跪榴莲的人,结合钟吟慢热又害羞的性格,她觉得有些事情,倒也不一定。
丁涵婧性格飒爽,跟闺蜜聊天的尺.度很大,她以前也和钟吟提起过类似的事儿,后者能勉强保持镇定,但今天,小女人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让人一下子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丁涵婧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双手扶着桌沿,身子不自觉地前倾了些,语气暧昧地问道:“茵茵,你们什么时候有的?”
“……”
钟吟觉得害羞,不想多谈,略微颔首了下,小声说:“涵婧,我们聊点儿别的吧,别说这个了。”
“好呀,”丁涵婧嘴上应着,心里却又起了调戏良家妇女的心思,她压低嗓子,幽幽地问,“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
钟吟被嘴里的黄油小饼干噎了下,连呛几声,赶忙拿水来喝。
丁涵婧笑得不行,起身坐到她边上的座位,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