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悉的身影。
江放带着钟吟沿沙滩走过去,还拿了顶早就准备好的宽沿遮阳帽,扣在她头上。
此时的阳光很盛,晒得人浑身连骨头都懒洋洋的。
江放和钟吟手牵手,边走边聊天。
远处,苏锦穿了一条米色长裙,正站在礁石上唱歌,钟和川坐在沙滩上望着她。
他们满心满眼都只有彼此。
海风将女人的裙摆掀起一个角,钟吟看着两人心照不宣的相处,忽然从包包里摸出那条一直随身携带着的项链。
这也是和江放第一次遇到时,她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那条。
“江放,”钟吟低头看着手中的项链,道,“你知道这个吊坠是什么鸟吗?”
“什么鸟?”
“荆棘鸟,”钟吟说,“小时候,我妈妈经常给我讲荆棘鸟的传说。”
“荆棘鸟是世界上最自由最骄傲的鸟,传说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一边唱一边将身体撞向荆棘丛里、刺穿心脏。”
江放眉梢轻抬,中肯地道:“伤痕文学。”
钟吟吐了吐舌头,说:“我本来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我妈妈就是这种性格嘛,书生气太重。”
江放笑问:“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