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主导时,她连喘口气都艰难。

在如此粗暴的,她嗓间不知觉地溢出了点的哼声,惹得男人滚烫的唇开始转移阵地,她的脖颈,锁骨,肩头,很快蔓延开他流连过的斑驳吻痕。

今晚这条露肩裙子真是最方便不过了,都不用脱,就让男人品尝了冰肌玉骨的味道。

穆清莛唇瓣微肿,双手抱着燕昀锡埋下的头,眼神迷离了起来。

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穆清莛不由开始瑟缩起来。

别说她车里没有安全措施,就是在隐蔽的树荫下,她也没想过也不敢车.震呐.....

察觉到她的退缩,燕昀锡稍微抬起头。

他眼睛暗得可怕,的耳朵变得又红又烫,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身体乱窜的血气和躁动后,小心把她放回了副驾驶。

穆清莛红着脸把裙子往上提了提,拿纸巾擦了擦深沟,肩头和脖颈的水渍。

偏头看着燕昀锡趴在方向盘上,弓着背,似乎一直在平复,垂下的手掌手背青筋暴露。

看他那么难受,她既有些心疼又无奈,谁让他不肯带她回他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