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调配,燕家基于多年交情给予了大量的资金储备周转,还有祁境那叠厚厚的资料整理,证人证词,祁家其他族人的举家帮扶。

祁赋最终没有明确定罪,相信不用过多久,人就能回来了。

老太太激动不已,一个劲儿地烧香拜佛,祁境看得满脸嘲讽。

“您去拜那么多佛,还不如拜一下我和清莛,没有我们东奔西走地出力,你儿子我老子还得在局里喝多一个月的隔夜茶,甚至直接踩上缝纫机呢。”

老太太气得拿鸡毛掸子打他,然后又对穆清莛感激涕零地说了一大堆话,把祁家压箱底的收藏品和古董源源不断地往她的工作室那边送。

个别祁家旁支得知是燕昀锡牵桥搭线的李副会长,说说笑笑时,还对穆清莛旁敲侧击,试探他们有没有真正分手。

因为北城许多商会是燕家主导的,只要燕家能继续出面站台,帮他们获得政策支持和市场准入,就能建立行业地位,重回巅峰指日可待。

然而从头到尾,穆清莛只有一句漠然的话,“我们分手了。”

面对外界纷纷杳杳的流言蜚语和议论质疑。

燕昀锡也在一次媒体电话询问中,冷嘲说了句,“我跟穆家千金谈的恋爱,又不是跟祁家千金。”

“即便分分合合,祁家的一切也与我无关,更不应该与穆家一个弱女子有关。”

祁家人一个个顿时汗颜噤声,后来再也不敢再提了。

因为祁境放了话,谁家再敢在穆清莛面前说这些,他们的子女就等着将来被他踢出集团,永不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