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像，是周东奕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周茂。

“哥……”

“我们还要挑挑拣拣，但有人是一点都不想他有孩子。”

“那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奶奶现在的情况能不能撑到翻过年都是问题，我不想奶奶走的时候有什么遗憾。”

“哥，问题是那种女人……”

“不用那个女人。”周茂声音淡淡。

周瑞一听，眉骨轻抬，眼底闪烁起兴奋的光，“终于舍得动手了？”

“不是我舍不得动手，而是他防得紧，身边还有个廖景宁，万一不成激怒他，他跑去做个永久结扎，那不便宜了别人么？”

反正他周东奕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干得出来。

周瑞抽了口烟，“上次他回来没带廖景宁。”

“不管他带不带，就算他不回来，有些事也必须做了。”周茂说着，看向周妍，“舒怡那边你盯着点，让你做好受孕准备。”

“……好。”

***

乔歆睁开眼看到的是夕阳透过落地窗洒在黑色的钢琴上，周东奕光裸着身体坐在钢琴前正在抽烟的背影。

她宕机的大脑在两秒后终于启动，第一个闪过的是镜子里女人被操得喷水的画面，于是乔歆眨了眨眼，又闭上。

晕就不能晕久一点么？这天怎么还没黑？

“你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周东奕抽了口烟说。

他后背长眼睛了吗？她没说话啊！

“你是打算洗个澡回去，还是在我这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