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章杰吁了口气，“桐先生，要不你重新找人吧，这票我干不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叫我从新找人？！”桐博越失了风度的吼出声。

章杰脑袋微偏，将手机拉开些许，旁边的年轻男人看着他，掐着眉心别开头。

“你做不了为什么不早说！你现在才跟我说做不了，一时半会的你让我去上哪找人？！”

章杰顿了秒才将手机又拉近，“桐先生真会开玩笑，真要找您怎么可能找不到，唯一的问题是有没有人愿意接，愿意接的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把事办了，而不是给你惹一身麻烦罢了。”

捏着手机的桐博越被气的手一紧，“章杰，以前是我小瞧你了。”

“桐先生别那么说，能合作那么年多，不也是我做事够谨慎够干净么？这事不是我不愿意，是我能力有限。”

桐博越滚了滚喉咙，点头，“行，我再找人。”

“那我这边是帮你先盯着，还是……”

“你们走吧。”

桐博越没等章杰回答，直接就挂了电话，之前的怒意和焦躁化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这种感觉……已经太多年没感受过了……

“桐先生……”助理见他状态很不好，有些担心叫他。

桐博越轻摇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吁出，“帮我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