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一样,我居然能和他在一起。”

“可是......”

“要窒息了.......”

“他给我的感觉是、是.......”

“真正的感觉是......”

“可能我死了都要被占有。”

尸体被精心保养着,放在布满玫瑰的水晶棺柩中,每一天都会受到连旗的宠爱。

阮元不止一次的梦见过这样的场景,醒来后又是惊悚又是恐惧,浑身是汗的进浴室想冲个澡,脱下安心裤就会发现,下体又是漏尿又是流了淫液。

这让他更加惊惧,他居然会在那么变态的梦境中起生理反应,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他的大脑就开始判断自己在兴奋,还让身体留下证据让他清醒后面对自己真实的心理。

他就是个心理扭曲的人,不太正常,正常人是不会轻易接受自己身体变得那么奇怪的,可是他都很快的接受了。

他甚至还有暗爽过,在看到网上全是Omega在烦心尿道问题时,他会觉得自己作为Beta是极为特别的,是可以比拟Omega的特别。

尤其是在意识到阮绵也是用女穴尿尿后,他对自己身体转变的接受度就更高了。

阮绵拥有的人生,他也正在经历着,还是比弟弟更高级更被宠爱的经历着。

他对着响尾蛇说他害怕的时候何尝也不是在炫耀着他有个那么“黏”他的男朋友呢?

连旗可以满足他所有阴暗的性癖,让他精神亢奋,让他面对他不敢面对的内心。

他就是个喜欢被占有的受虐狂,欺负他弄坏他改造他,这些他都愿意尝试,他喜欢的,他压抑的内心需要持续不断的刺激来维持满足感。

只有连旗能让他的欲望得以释放,只有连旗......

这晚,当阮元从噩梦中惊醒湿着后背从床跌跌撞撞爬下钻进浴室,他有想过裸睡,可是考虑到如果汗液直接弄脏床单会更麻烦后还是选择了穿睡衣,但没什么用,他可能就跟那些发育期的Omega一样处于自我认知错乱的阶段,在不能正常排尿的日子里会持续性的发梦发汗,精神萎靡。

不不,他并不萎靡,他可不是那些小孩子未成年,一点事就感觉天塌了,他早都是大人了,更是生死都走过一遭了,人反倒是一天比一天精神,他还会记录自己的排尿情况,比如今天60%的尿液是由下面排的,40%是从上面排的,下面排尿的时候感觉更大一些,甚至尿液还会碰到皮肤,需要及时擦拭,虽然麻烦一些但是好像习惯了会更放松。

记录这些包括心情的变化大多也是因为连旗每天的询问,他不可能总是敷衍糊弄连旗,连旗有时候会放过他,但大多时候是会一点一点刨根问到底的。

信息不回就电话,电话挂断两次就会拨视频过来,必须得看到脸,看到他到底在干什么,当然这些会避开阮元上课的时间,但空余时阮元就被连旗给“包围”住了。

不过这些事明明都可以以关机来逃避,但阮元对连旗从来不会关机,他不是傻子,有过一次偷偷消失的经历,连旗还是能找到他,那么干嘛还要这么做呢,再说了,他心里的天平已经歪的不能再歪了,想来他能毫不犹豫的关机避开阮绵,却从未想过这样对连旗。

弟弟比不上情人,弟弟靠不住,情人靠得住,他可真是现实的人。

一边深夜胡思乱想一边脱掉睡衣,阮元拿毛巾擦起了身体,单薄、瘦弱、病态的苍白,真是近朱者赤,自己原本正常的肤色都被连旗带成了这种青白跟死鬼一样了,阮元边擦边甩锅给连旗,坚决不承认是自己光吃不长肉,思虑太重影响吸收。

他的乳头已经恢复了正常尺寸,只是中间的凹陷变得更明显了,那里无法再回缩成原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