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开窗就是烟火气,不想高高的住在云里雾里;喜欢黄昏时分,觉得是道分界线,觉得白天的自己和晚上的自己是不一样的......喜欢太阳也喜欢月亮,现在更喜欢月亮一点,因为看月亮的次数更多,夜里总是月亮陪着他。
于是连旗想房子的夜景一定要好,在不夜城里,推开窗不缺人,他原先想过住高层但现在看还是多层的洋房更好,天花板改造一下改成一览无余的穹顶,那么在家一抬头或是躺在床上就能看星星看月亮了。
不过,连旗也有些疑惑,总是晚上出门,是还在打零工吗?分手前给的钱他觉得都够阮元花好些时候了,身体又不好干嘛还在打工......可如果不是打工,晚上出去干嘛呢?他又不是个社牛的家伙,哪有几个朋友,可能唯一的朋友都快被自己弄死了,那么出门的理由是.......
别跟我说是真的去酒吧买醉,想着那个“前男友”啊.......
连旗仅仅在短短几秒内就完成了自我绿帽的推导过程,想着想着就阴沉了起来,好在怀里的阮元看不见,要不然可能会觉得水都刺骨起来,不过连旗并没有再发疯,只是紧闭着嘴伸手插进阮元的肉穴里给他清洗阴道,一回生二回熟,一手循环按压阮元的肚子一手将从子宫里排出的精液从阴道里抠挖出来,这样子阮元自然不可能在怀里睡的安稳了,可是他这种龟缩的性子当然也不可能主动睁开眼,两个人都默认洗完澡就睡觉,倒是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扯出事端来。
只不过清理肉穴这件事还挺磨人的,先是连旗起了反应,鸡巴顶着阮元的屁股闹得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连鸵鸟都快装不下去,后是连旗挖着挖着就觉得那甬道里又分泌出了新的淫水,黏黏的沾在他指头上。
唉,造孽,非得来挑战他的忍耐度,他这种年纪怎么忍得住啊!
“再发骚就操你屁眼了,后面的洞还没操过呢。”连旗贴着阮元通红的耳朵威胁道,这红虾果然缩了下屁股,臀肉夹的他鸡巴一热差点没原地起立,不得已连旗就再警告性的也是出于私心手指从阴道拔出就顺着股缝摸上了阮元的屁眼重重一按,这下可好,阮元真跟受惊的鱼儿吓得要蹦出怀,还是给连旗锢住了腰才没走成。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特别有再干一炮的趋势,要不看阮元瞪得溜圆的眼睛里都爬上了红血丝,连旗势必要在浴缸里来第三次,可是这惊弓之鸟的样子,说什么连旗也不舍得去强迫了。
最后洗的有些草草了事,不过想到就算没弄干净,也是他自己的精液在阮元肚子里,这么想也不亏,反而还有些高兴,要是阮元肚子给力,他是巴不得阮元含着的他的精液睡一晚上的,就像之前含着他鸡巴睡一样,不过今晚是不行了,指不定肉逼里撑一晚上鸡巴会压迫到尿道呢,那里现在是最金贵的地方,绝对要供起来。
连旗也的确说到做到,在把阮元抱上床,给他喂些送来的牛奶银耳羹后阮元柠·檬9158·683·31就精力不支的沉沉睡去,而连旗等到他彻底熟睡后才分开他的腿好好舔了舔他的阴蒂和尿道口,柔软的舌头给那小洞精心的做着放松,舔满意了还舌头卷了口从逼口渗出来的淫液抿入口腔品尝,而后才吃完前菜似的开始吃夜宵,实在是酒店送的吃食太多了,没了喂阮元吃饭的环节,连旗也就简单吃了几口后就作罢了。
吃饭哪有抱着宝贝睡觉香,在时钟即将走到凌晨三点时,这场始于一通电话的夜半私会终于走到了尾声。
第二天早上阮元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每次跟连旗做爱他都像被铲车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铲了的一整夜的感觉,能醒还是手机嗡了半天给他嗡醒了。
他迷迷糊糊摸过手机打开,看到一溜排阮绵发来的信息还在想这真是兄弟间的心灵感应,怎么他发自己就醒了呢,谁知道看完信息之后他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