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太冷了,他还要在校门口等连旗呢,不喝点酒热热身子可站不住,虽然是这么说的,可一路走过去身子是热了,但脑子也愈发沉重,那酒多少是有些上头的,他酒量不好,这一杯下肚很快就在他的胃里烧了起来,哪怕他有好好吃过晚饭,可距离现在也过了差不多6小时,早都消化干净了。

所以就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校门外的路灯下,寒风瑟瑟的吹,裹着夹克东倒西歪的时不时靠一下灯杆正正形。

连旗开着车远远就瞅见了阮元,那小身板在夜色下愈发的单薄柔弱,看得他气闷又心疼,一个油门踩下去安稳的停在人身前才慢慢显了形。

可是这冤家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他的样子,傻愣愣的看着凭空显形的车迟钝的眨了好几眼也没动静,直把连旗给看笑了,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站到人面前就不由分手捧起阮元的脸亲了下去,那嘴唇冰凉凉的,唇瓣都冻僵了,连旗连忙伸出舌头舔上去,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舔了两遍之后阮元才像是如梦初醒的开始挣扎推搡,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刺挠的厉害了就不由张开了嘴,连旗自然而然就把舌头给伸了进去,和平常的味道不一样,舌头只是例行卷了一圈做检查就尝到了酒味,还是浓度不低的酒。

这让连旗一下醋坛子就打翻了,罗陀的信息素味道就是酒,就算阮元嘴里没有龙舌兰酒的味道,但也是实打实的酒啊,为什么就偏偏今天、现在、见到他前喝了酒,是喝酒了所以才想那个男人了?

上头了才多愁善感了?

他的舌头蛮狠粗暴的在阮元口腔里搅动着,迅速将阮元的口水给舔了出来,连旗想的很简单,口水多了自然就能冲淡嘴里的味道,他不喜欢阮元嘴里有酒味,要喝可以,但是得是他弄的酒,在外面喝酒算什么,喝了酒就跟呆子傻子一样任人宰割,站在街上让人随便亲,这还得了?要是他今晚上不来,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把他掳走了。

连旗根本忽视了如果自己不来,阮元可能会在床上睡觉的事实,可是他也不想管,他本来就有些窝火,便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要把阮元给“教训”了,让他知道不可以在外面乱喝酒。

到底还是心疼阮元受冻,连旗解开外衣一把罩住阮元,搂着抱着的就往车里拖,阮元也在亲吻中认出了是连旗的唇便没有太过挣扎,两个人亲的如火如荼磨磨蹭蹭的进到车里,连旗直接把人就推到了后座上,然后关门上锁。

这一系列动作都一气呵成,阮元被亲的晕头转向只觉得喝了酒的是连旗而不是自己,要不然这人怎么会一来就像发情的野兽般压到自己,舌头恨不得伸进他的喉眼把他给弄吐,一个劲儿的往里戳,哪怕自己用舌头去示好纠缠,也只会被含住猛嗦一番但继续捅他喉眼。

.......阮元发现了,连旗这人对他身上的洞可是执念的要命,只要是个眼儿都要想办法往里捅捅。

他不是在过分解读连旗,而是感觉到这人的手已经在往他裤裆里摸,阮元扭动身体不想让他去摸,可是连旗的另一只手又粗暴的扯开了他的外衣,撩起里面的薄衫就将他贴着乳贴的胸膛暴露出来。

原本激烈的湿吻也喊了暂停,连旗吞咽着口水囫囵吞枣的把阮元嘴里漏出的津液都吸食干净而后喘着粗气低头看那处胸。

微微耸立的乳肉被那两片胶质物禁锢了一整天,边缘都挤出了鼓胀的囊囊肉,意外的显得阮元的“奶子”更大了,都有种A杯的错觉了。

连旗目不转睛的看着,喜欢的不得了,他双手都罩住那两团圆形,没有犹豫的十指捏住乳贴边缘用力一拔,只听“啵啵”两声和阮元吃痛的惊呼,而后两颗被吸力拉扯的硕大奶头就在空气中弹颤不已。

那片胸乳全都变成了深红色,而乳头则是泛紫,最重要的是都大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