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感便油然而生,他知道阮元这个妖精又在撩拨他了,就他那舌头舔裤子的布料难道不难受吗?肯定难受,换做是之前,一定会撒娇委屈的说舌头疼,但这会,为了“报复”他就一心要做这种只点火不管灭火的事,非要他抓心挠肺坐立不安。

连旗把那条小内裤对折再对折,叠成了一个小方块大小,他又一次后悔忘记带手帕的事了,如果有手帕,就可以把带有自己体味的东西塞进阮元的身体里,而不是用这个......

因为嘴唇的缺席,阮元抵在他胸口的屁股还要蹭一蹭,似乎在说我都在给你舔鸡巴了你怎么还不来舔我,连旗都要失笑了,看来阮元也是憋狠了,没有男人在破处开荤后不想再体验性爱的,都是年轻人,谁不想在床上干个够啊。

“不是你说的要弄干净好下车吗?我走了之后留你一人还流着淫水跟弗兰克在一起,我可不放心......”

......什么意思,从刚才就一直在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说的好像他有多会勾引人,阮元不高兴的张嘴咬了下裤裆全湿的大鼓包,把连旗咬的抬手轻拍了他的屁股,已经揉散了的臀肉颤出了波纹,连旗静静看了两秒这期间脑补了大约两小时的打屁股的凌辱Play而后两指插入逼口分开,将那小洞再次打开了。

艳红淫靡的甬道正如露水沾湿花瓣的玫瑰花,阮元的肉逼就是变好看了,再被开苞操过后就不再是一张白纸的状态,而是根据第一次的性经验慢慢的往吸引Alpha的方向去了。

毕竟性爱是两个人的事,它觉得Alpha操的它很爽,那它就会有意的变成对方喜欢的模样......更别说他还操进了阮元的子宫......应该是在那会儿情不自禁的泄露了信息素吧,这种精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