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这就让他想到回头不夜城的别墅得单独弄个婴儿房,倒不是他看孩子重,而是他不想让孩子过多的占用阮元的时间,反正肯定会让月嫂和保姆带孩子,那么最好就跟他们的房间楼层全隔开。
他的思绪越飘越远,手却没停的继续往下擦拭,阮绵细微的发出了渴求的呻吟,眼睛眼慢慢聚焦起来,他觉得身体好热好痒,有蚂蚁在他身上爬,尤其是刚才在他的胸部爬了好久,弄得他下面也痒......
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并拢夹紧,淫液从腿缝中渗出,他努力辨认着碰触他的人是谁,为何会让他如此欲火焚身,锋眉、金瞳、薄唇......是连旗、是连旗!
身体似乎得到了感召,阮绵竟挣扎的坐起身双手拉住了连旗的手臂,两只嫩乳说巧不巧的也贴了上去,乳肉磨蹭着,声音如流蜜的娇吟着:“连旗......连旗哥哥,绵绵好想你......奶子、小逼都在想.......绵绵还是处子,绵绵喜欢连旗哥哥......不知道该怎么办......阴道像是爬满了虫子,好痒好痒,无论自慰多少次没办法缓解.......想要、想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绵绵又流水了......好多好多......好想要.......”
.......等你清醒后会后悔这么对我发骚的,这就是我厌恶Omega的原因,对着谁都能发情,只要有鸡巴,只要是有大鸡巴的Alpha,就可以毫无尊严的祈求别人的进入。
你是如此的低廉,可我却迷恋着你的哥哥,这让我觉得自己都廉价了起来,可是......身为Omega的你并没有错,你生下来就会被信息素影响一辈子,你想找大鸡巴Alpha这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可你的哥哥不一样,如果没有遇到我,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信息素是那么危险又迷人的东西,他不会感受到这些,他只会跟随者他的心意度过一生。
他本该是个普通的Beta,是我玷污了他。
连旗缓缓抽走自己的手臂,在阮绵淫蛇般扭着身体又缠上来的同时将手帕扔下,堪堪落在了他挺立的只能作为装饰的小鸡巴上。
这样子太过羞辱人,可阮绵却不觉得,自己的阴茎将有着阮绵气味的手帕顶出了小帐篷,这让他的淫水止不住的向下泄。
他不清晰的脑子里甚至认为这是对他的挑逗与褒奖,他充满钦慕、爱欲和期盼的眼神死死盯着连旗,奴性十足的等待着他发话。
那种从小培养起来的刻在骨子里的对Alpha的服从让他为连旗冷淡的目光而战栗、兴奋。
他的主人对他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什么呢?他会乖乖当他的小奴隶,别人会羡慕死他的,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有机会赤裸裸的面对连旗,还跟他亲密接触......
阮绵正如那发情的母狗随着连旗的动作移动着,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在吊水,而连旗也对那倒流的针管熟视无睹,他都快恶心死了,阮绵发情的味道令他几欲作呕。
他都在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能把这条母狗跟阮元划上等号,亲眼目睹一个冰清玉洁的小美人堕落成这般模样只会让他告诫自己再也不可以任由自己再次进入易感期。
“把手帕塞进去,弄干净点,我要带你出去,别给我丢人。”
连旗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而终于听到命令的阮绵在费力的思考了几秒后满脸潮红的将鸡巴上的手帕取下,先放在鼻端闻了闻,而后献宝似的对着连旗张开双腿,一点一点的将手帕往肉逼里塞。
他的肉逼经过数次高潮早都被手指给撑开了,塞手帕这种事轻轻松松,甚至连干涩都未出现,因为只要想到这是连旗的手帕,他的淫水就根本止不住,很快就把手帕都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