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部线条,没有继承到任何一点那个人的漂亮。
但......人生本来就是充满遗憾的,说明老天也希望他忘记那个人,在世界忘记杜兰的同时,他也在努力忘掉他.......
可是今天看到录像里的连旗却让他久违的想起了曾经,他那时候还只是个小地方出生的幸运儿Alpha,靠着一股狠劲干到了元帅副官的位置上,一点一点的又爬到了第一副官,然后.......把他仰望的元帅关进了“鸟笼”。
太穷了,都没有办法给元帅一个富丽堂皇的笼子,只有逼仄狭小让人窒息的小小的驾驶舱,那台随着元帅征战多年的黑色机甲变成了两人交欢苟合的销魂窟,即便之后不在那里面做了,那一段时间最是让他难忘,鸡巴刺穿杜兰后穴的紧致快感还历历在目,看着那双蓝宝石破碎中迸发出迷蒙的淫色,那种征服与刺激还是会震动他的神经。
不该想起来的,这世上已无杜兰,沉湎于过去只会让自己退步心软,当务之急是给连旗的事做好收尾,连旗说得对,既然校园里传的纷纷扰扰,那是要把人请过来,当面道歉加补偿。
所以在阮元联系不到阮绵的凌晨深夜,看着摇篮曲上再无任何相关帖子踪迹的屏幕,心脏一点一点沉入冰冷海水的时候,他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自称是连戮元帅的副官,诚邀他明日去元帅府接人小坐,会在上午9点准时来接,并跟他确认了一下住所。
阮元最初以为是遇到了骗子,但在对方有礼貌又带着军人口吻的诉说中,他的心脏在海水里翻腾起伏,竟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但那位副官倒不着急,只是耐心的又跟他重复了一遍,而后他才回过神声音发颤的跟对方说明了住址,还是在离学校一公里的地方。
因为塞缪尔被救护车带走至今未归,他也同时缺课了很久,如今回来,多少还是有说不上善意的眼神在盯着他,学校的领导也找过他,但他龟缩鸵鸟的没有去见,反正都是技校,最差的情况就是拿不到毕业证,不过这都无所谓的,技校的证也没啥含金量,他只要去上课就好了,能听点是一点。
所以,一听是元帅府要来接人,他都恨不得躲到荒郊野外再上车。
挂断电话后,手机都被他的掌心汗弄湿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又不得不相信,如果不信的话,他上哪儿去找阮绵啊,那些帖子都没了,跟做梦似的,当真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他都有些怀疑今晚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但很快他又接到了另一通电话,对方也是上来就介绍自己是艾格舍尔的校务处,大抵意思就是阮绵留的紧急联系号码是他的,校方跟他说阮绵因为一些私事现在在元帅府,在表达歉意的同时让他之后注意接听未知来电。
......人家元帅的效率果然够高,阮元居然还在心里吐槽了一番,这次是真的相信了。
可紧接着就是浓浓的不安和紧张席卷了他,虽然他说自己要敲学校一笔,但很显然现在皮球已经滚到元帅那儿了,看样子是连旗家打算把这件事给解决掉。
那该怎么办呢?
他连想一想要面对元帅、元帅的儿子、皇室、权贵、军统......光是想到就心脏乱蹦,口干舌燥,他一个人要面对那么些云端上的人,他该怎么办?
他好害怕......
明明自己这边才是受害方,为什么反而这么被动,被牵着鼻子走一样,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能去面对去接受,他那点以为胆子大了的勇气被两通电话就打发的烟消云散了。
这时候手机一震,阮元条件反射的咳了下嗓子,生怕铃声又响起,可再定睛一看,居然是条信息。
Sapphire:你晚上看的小黄文怎么都没有了,是摇篮曲上的吗?